偏偏我们的县令又是个酒鬼,一天十二个时辰,四个时辰睡觉,四个时辰酿酒,四个时辰喝酒,那有时间管正事,所有的事情都落在我和此人身上,他若不闻不问,我累点苦点倒也罢了,可他就是见不得我做事,想着法子来坑我,我白天领着乡亲们把桥修好了,他晚上就会派人来将桥拆掉;我办一所官学,他就派流氓天天来滋事,先生打跑了,学生也不敢来,此人,我是恨之入骨,但也无可奈何。”

    “那大人为何不培养一点自己的势力对付他呢?”

    王昌龄叹了一口气,“他手下有上百个打手,县里谁敢和他斗,上面又包庇他,要不是我有点名气,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说起来李大人可能不信,这个大唐的县尉竟和黑帮有关联,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他有个兄长,据说就是你们成都什么峨眉堂的堂主。”

    “什么!”李清霍地站起,失声叫道:“峨眉堂!”

    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章仇兼琼会将他放到这里来做主簿,原来章仇兼琼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与海家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