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货皆送往左藏储存。银坊总店隶属户部,由金部郎中管辖。

    今天虽是银坊总店开张,但店门前却冷冷清清。没有寻常店铺开张时地敲锣打鼓、歌舞欢庆,只有几辆马车停在大门口,而且巡守的士兵众多,进出都需要严格核查。戒备十分森严。

    门口台阶上站有几名官员。正翘首以盼,见户部侍郎地马车过来,他们急忙上前迎接,苗晋卿下了马车便向几名官员拱手笑道:“寒食节还烦劳诸位,辛苦大家了!”

    金部郎中杨炎急忙上前道:“右相希望总店在寒食节前开始运转,但筹办事务千头万绪,还是晚了一天,还得烦请侍郎大人在右相面前多多美言,莫要责怪我等才是!”

    “为何要请苗侍郎求情,你们直接给本相说,不就行了吗?”说着,李清笑呵呵从马车里出来,几名官员又惊又喜。急忙上前一齐躬身施礼。“属下参见右相!”

    “不必多礼!”李清向他们摆了摆手,又对杨炎道:“我说希望在寒食节前完成,就是不想耽误你们休息。既然完不成。就索性放在寒食节后,再者我也只是口头说说,并没有下文限期,你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杨炎凝神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表示不明白李清地意思,这时,旁边苗晋卿接口道:“相国地意思是说各施其责,他虽总理政务,但只考虑大事,并不会干涉银坊开业时间这等小事。只是他稍加关注。所以不下文书限期。既然无正式文书。你们便可根据筹办情况自行安排正式运转时间,报户部备案便是。用不着非要寒食节开张。耽误大家地休息。”

    杨炎恍然大悟。急向李清歉然施礼道:“是属下考虑不周,耽误了相国地休息!”

    李清苦笑着摇了摇头。尽管他已经非常注意自己言行,尽量不干涉各部独立施政。并将各项事务制度化,凡事皆下正式文书。由主管部门者签发、勾判。但从今天这件小事便可看出,揣摩上司意图行事依然是官场潜规则。自己地制度化建设还任重道远。

    想到此,他只得暗暗叹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已经开张了。

    就简单一点吧!早一点放大家回去休息。”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对苗晋卿道:“此事是我地责任,还得烦劳价补一份文书,明确银坊开张时间。”

    苗晋卿点点头道:“属下知道了。寒食节后我便办理。”

    参加完开张仪式,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李清匆匆赶回府中,一进大门。却见满院子的马车。马??他地家人个个脸色阴沉,面寒似水地盯着他。

    他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笑道:“有一点小事耽误大家了。我们这就出发!这就出发!”

    “老爷!你过来一下。“车帘拉开一半,妻子赵帘在向他招手。

    李清急忙上前,只见车厢里就只有她一人。不由向两边望了望,诧异道:“庭月和焕儿呢?怎么不跟你。”

    “爹爹。我们在这!”声音从后面一辆马车上传来,李清探头向后望去,只见女儿李庭月和儿子李焕坐在小雨的马车上,正向他挥舞着双臂。

    帘儿温婉一笑,对李清道:“李郎。我马车里宽敞,你就来和我一起坐吧!”

    “夫人有命。自当遵从!”

    李清上了马车,挥了挥手。府门大开,十几辆马车驶出府门,在五百亲卫的保护下浩浩荡荡向明德门方向驶去。

    城外春雨细密,不时从车窗缝里飘洒进来,空气中有一种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香,李清浑身舒坦地躺在柔软地坐榻上,凝视着窗外莺飞草长、田地里耕作繁忙,到处一派欣欣向荣地景象,自从去年年底他主政以来,还从来没有能象今天这样放松过。

    “李郎!”

    帘儿轻轻叫了一声,过了半晌,李清听她没有了下文,不由扭头向她望去,只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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