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随着李清跪下,后面五千骑兵一齐翻身跪下,动作整齐划一,干净而利落,“参见吾皇陛下,祝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豫见李清给自己跪下,一颗紧张地心才终于落了下来,他知道这是李清在郭仪和百官面前给自己面了,心欣慰不已,他急将李清扶起,埋怨他道:“朕早跟相国说过,见朕不必下跪,相国怎么又忘了?”

    李清笑了笑,低声对他道:“在外人面前总得给陛下一点面吧!”

    一个‘外人’二字,却听得李豫心里极不是滋味,他勉强笑了笑,目光向郭仪望去,郭仪见皇上向自己看来,他急忙双膝跪倒,连磕了三个头,无比虔诚地说道:“老臣郭仪,参见皇帝陛下!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豫望着他灰白的头发和诚恳的眼神,不由鼻一酸,急忙上前将他扶起,连连拍着他的肩膀道:“辛苦老将军了,朕虽是第一次见你,却觉得十分亲切,以后见朕,也允许你可不用下跪。”

    郭仪一抱拳,诚恳地道:“谢陛下恩典,不过臣以为君臣之礼不可废,理应下跪!”

    李豫又是一阵感叹,他忍不住偷偷向李清看去,李清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他目光一扫,视线落在了张倚的身上,只见他昂着头,眼睛微微斜睨自己,嘴角依然挂着一丝不屑。

    李清冷笑了一声。回头对李豫高声道:“陛下,臣这次攻打洛阳,竟发现朝有人一直与安禄山暗有勾结,屡屡将我大唐地情报泄露给叛军,使叛军对我军了如指掌,攻城之时将士们损失惨重,陛下说此人该如何处置?”

    李豫一怔。他不知李清是何意思,不由向师

    望去,只见他也是一脸狐疑,目光闪烁不定,李豫只“倘若真有此事。当严惩不殆!”

    李清轻轻点头,“有陛下这句话就够了!”他一指张倚,喝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抓起来!”

    话音刚落,立刻冲上了五、个羽林军,如狼似虎一般将张倚拖了出来,把他摁倒在地。脚踩在后背上。将他反绑起来。

    张倚被吓得魂飞魄散,直到他膀一阵剧痛,他才反应过来,嘶哑着嗓狂叫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没有私通安禄山。”

    李豫也吓了一跳,急忙对李清道:“丞相,张侍郎是朝重臣,他怎么会私通安禄山,相国一定弄错了吧!”

    “重臣?”李清冷笑了一声。“哥舒翰、陈希烈还曾是大唐地左相呢!他们不是一样降了吗?这和重臣有什么关系!”他从怀取出两封信。递给李豫道:“这就是证据。一封是伪相严庄写给张倚的信,命他施反间计将我调回长安。送信人正好被我的斥候截获;另一封就是他写给安禄山的信,想到河北为官,白纸黑字,难道还有假吗?”

    李豫接过看了看,一封倒是严庄的信,上面还有他的印,内容正如李清所说,要他行反间计,而另一封确实是张倚地信,但落款时间却是天宝七年,“这.张倚的信更是十分牵强,可李豫却不能说李清是陷害,他犹豫一下方道:“相国,仅凭两封信,而且时间上也不妥。这是否有些证据不足?”

    “那陛下还想要什么证据,人证吗?”李清远远地一挥手,几个骑兵带上来一人,却是原来的左相陈希烈,只见原来仙风道骨的他现在已经变得萎靡不堪,头发、胡又枯又黄,脸上无一点血色,他‘扑通’跪倒在地,浑身颤抖,脸上羞愧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豫极其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问道:“陈希烈,你敢说张倚张侍郎私通安禄山吗?”

    陈希烈浑身一震,他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李清,见他背着手,目光投向远方,可眼冷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过了半天,陈希烈才低声道:“张倚是和安禄山有勾结,还是罪臣牵的线,事后安禄山也写了几封信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