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叹一口气道:“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我劝殿下还是趁机死一次吧!否则,李豫立储,皇上一样会将你赐死。”

    .

    府门外之人等了片刻,李静忠走出大门,他脸色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远远地看了半天,问道:“你是什么人,找咱家什么事?”对面之人他不认识,不敢靠得太近。

    “李公公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那人见李静忠身后无人,便上前一步,低声道:“借个僻静处说话,庆王有事吩咐你!”

    “你随我来!”

    李静忠回头看了看,便走下台阶,穿过大街,拐进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庆王有什么事?”

    那人看了看李静忠,忽然问道:“你回来后没事吧!”

    李静忠摇了摇头道:“现在王爷还未醒来,暂时没事,醒来以后就难说了。”

    那人点了点头,“没醒来最好。”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塞给李静忠道:“他醒后要喝茶,倒一滴在他茶杯里便可。”

    “要我杀王爷!这怎么行!”李静忠大惊,慌忙将瓶塞还给那人,“此事我不能做!”

    那人脸一沉,负着手冷冷道:“庆王的话你居然敢不听,不想活了吗?”他见李静忠低头不再说话,又取出一张柜票,一撕两半,递给他半张笑道:“这是一万贯的柜票,事成之后,庆王会给你另一半。”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李静忠迟疑一下,忽然鼓足勇气道:“我要庆王答应将来封我为内侍监一职。”

    那人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钱你要收下!而且你也可以放心,这药要二个时辰后才会发作,你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至于将来地官职,庆王绝不会亏待于你。”

    李静忠默默地点了点头,紧捏着小瓶离开了拐角,小跑着快速向府门奔去,那人一直看他的背影消失,才冷冷一笑,斜靠在墙边观察李亨府上地动静。约半个时辰后,李亨府内忽然一阵大乱。吼声、哭声嚷成一团,但李静忠却始

    出来。

    “这个笨蛋。还要王爷再费事!”那人低低骂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幕之。

    次日一早,李亨忽然暴亡的消息顿时传遍了长安,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位前太之死,紧接着一条小道消息在市坊流传,李亨是毒而死,有人看见他浑身溃烂,腥臭无比,他地贴身内侍也仰药而亡。估计是畏罪自杀。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华清宫。李隆基震怒。责令杨国忠三日内破除此案,否则罢他右相。他随即摆驾回京,召临哥舒翰觐见。

    且说杨国忠心急火燎地赶到了长安,他一直留在华清宫,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之事,但他隐隐猜到,此事极可能和李豫之事有关,只是李隆基不准他再和庆王往来,他便以察探案情的名义,亲自带着京兆尹鲜于仲通以及刑部、大理寺、御史台等一帮高官,驻进了李亨的府第,并请住在周围的诸王来谈话,其就包括庆王李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亨地旧书房内,杨国忠气极败坏地责问李琮,“此事可是你干的?”

    “不错,是本王所干,那又怎样?”

    —

    杨国忠责备的口气让李琮心极为不满,昨晚他漂亮地干掉了李亨,而且李静忠也凑趣地自杀了,省了他不少的力,他心正得意,却被杨国忠迎头痛斥,他脸一沉,冷冷地道:“杨相国,准确地说,这件事是我们干的,你也有参与,你忘了吗?”

    “你胡说!”杨国忠怒极,手指着李琮,气得浑身发抖,“我昨夜根本就不在长安,此事与我何干?”

    “哼!你忘了咱们那晚地盟誓吗?”

    杨国忠一呆,他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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