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可一定要来看看我。”

    “会地,爹爹睡觉前一定会来看你。”李清一手搂着妻削瘦地肩,一手抚摩女儿的头,对她俩坚定地道:“最多二年,我们全家就能永远在一起,不再分离。”

    帘儿眼圈一红,向丈夫点了点头,带着女儿去了。

    片刻,一脸紧张的邵天行匆匆进了李清的书房,躬身行了一礼,不等李清问他,他立刻道:“禀报主公,事情已经办妥,我们已经除掉高尚。”

    “干得好!”李清大为兴奋,除掉高尚便是去掉了安禄山最得力的一臂,让他在很多大事上无法作出正确判断,他走了两步,见邵天行地神情依然紧张,不由诧异地问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在高尚死了没多久,我们有人发现安禄山的千余亲兵出了明德门,我怀疑是安禄山跑了。”

    “一定是安禄山跑了!”李清一皱眉,“城门怎么会放他们出去,他们有兵部的令吗?”

    邵天行摇了摇头道:“具体不清楚,不过听说是高仙芝放他们走的”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李清将邵天行打发出去,自己则仰头靠在椅上闭目不语,安禄山走了,李隆基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控制他地人身自由,由此可见李隆基是希望他走,他还是打算慢慢谋算安禄山,不想将他逼反。

    李清叹了口气,李隆基暧昧的态度使他心微微有些失望,寄希望于他逼反安禄山的可能性看来是不存在了。

    “我是该回去备战了。”

    望着天花板,李清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也好。那就让历史按着原来的轨迹走吧!”

    .

    次日,安禄山离开长安地消息没有引起什么波动。倒是李林甫之死轰动了朝野。李隆基深表悲痛,特地休朝一日以示哀悼,皇城内地官员议论完毕后。纷纷开始打道回府。户部地官员却一个人也没有离开。倒不是他们不想回府去表示哀悼,

    们的老上司,前任户部侍郎李清要求他们必须在两天的方案。

    新年已过了五日。关平原依然沉浸在欢庆地气氛之,阳光明媚,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使人提不起精神,这也难怪,要过完上元节,天宝十一年的新年才算结束。

    一行骑马之人在广袤肥沃的关平原上飞驰,春寒料峭。但树梢枝头已经开始发青,河面开融,几只鸭在水里游玩嬉戏,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将军。前面就是高陵县了。”新任户部侍郎崔焕手指远方,李清打手帘遮住平射的阳光。一座城池在数里外隐约可见。

    高陵县在长安北,这里人口密集,也是关土地最膏腴之地,许多京城公卿权贵的田庄就分布在该县,此时正值新年,田野里看不见一个人,清晨地白雾薄薄地覆盖在土地之上,一只土狗在田埂上奔跑,不时将一群群觅食的鸟雀从田野里惊起,飞向另一处。

    李清和崔焕是特地为移民之事而来高陵县,第一批近三千户的移民就将从华州、雍州以及京畿地区的高陵县、新丰县、武功县等土地兼并最严重的地区抽取,安置地在碎以南热海湖畔的支城,那是一片极肥沃的土地,阳光充足、水源丰沛。

    李清明日便要返回安西,李隆基按照陇右节度的标准给了他七万四千人地编制,但这仅仅只是个额度罢了,钱、粮、兵源都要他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还有移民的安置,修筑城池,这些都需要钱,甚至在遥远的安西,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需的物资。

    千年后地美国西部开发,用了近百年的时间,而他至少也要十年才可能看到一点眉目,这是一个浩大而漫长地工程,决非能一蹶而就,好在王昌龄在沙州经营多年,已经打下了不错的基础,无论干吏和开发经验都有很好的积累,这能使他少走不好弯路。

    想着,一行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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