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色依旧和从前一般惨白.

    他被封为东闲王,依旧住在原来的忠王府,刚开始时他不得随意外出,有专人监视他地一言一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隆基对他的监管也渐渐松了,李亨每月也能偶然偷偷外出了一两次,逛逛旧时街巷,品品酒楼茶馆,成了名副其实的闲王.

    今天天刚亮,高力士突然派人来请他,说有急事相商,李亨不敢怠慢,偷偷溜了出来,此刻他平日的闲已经荡然无存,表情异常严肃,目光锐利,俨如从前的太李亨.

    “我知道王爷出来不易,咱们长话短说!”

    高力士笑容可掬,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方才回到座位上,不紧不慢地道:“我找你其实是为广平王之事.”

    “俶儿?”李亨一惊,李俶是他能否踏入大明宫,登上太上皇宝座的唯一希望,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正如李清在废太时地猜想,李隆基至今也没有立新的东宫,时间是一切事务的试金石,在永王和庆王长时间未能入主东宫后,李隆基的其他儿也纷纷将目光瞄向了那个令他们神往的殿堂,作为废太李亨,在他闲的背后,也从未放弃过希望.

    他地儿,父皇曾经最看重的皇长孙,又得到高力士全力支持,未必没有入主东宫的可能,为了不连累他,这两年来,他也仅仅见过儿三次.

    高力士见他吃惊,不由微微笑道:“王爷不要吃惊。并没有什么坏事,相反是件好事.”

    他沉吟片刻,忽然抬起头望着李亨道:“我今天接到一个奏折,思量了很久,我觉得有件事应该告诉你.”

    高力士站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他注视着墙上地‘松下弈棋图,,半天才缓缓道:“支持广平王入主东宫,我也是受了一个人的影响,他和我一直是此事上地联盟,有时候他的作用甚至还超过了我.”

    高力士忽然转过身。眼睛里流露出神秘的笑意,“你猜猜看。此人是谁?”

    李亨愕然,比高力士还要有用。会是谁,贵妃娘娘吗?还是李林甫?

    “王爷是想不到的.”高力士笑着摆了摆手,“不妨想想天宝四年的上元夜,那一回东宫多了一位太舍人.”

    “李清!”

    李亨恍然大悟,随即惊喜的目光又黯淡下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李清支持儿又能怎样。他的能量太小.

    高力士见李亨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高力士也不说破,只淡淡笑道:“我想让广平王去一趟石国,历练一年,不知王爷可舍得?”.........

    ‘当!,清脆的钟声在兴庆宫上空回荡。这是皇上午睡已醒来,当值地太监和宫女立刻忙碌起来,端汤奉茶。个个疾步匆匆.

    李隆基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房间里清凉的微风使他地午睡分外香甜,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格外抖擞.

    屋外虽然是烈日炎炎,但房间内壁又砌了层冰墙,再加上通风良好,使人感觉到清风习习、凉爽如春,李隆基走到窗前,却意外地发现桌上有一份奏折,他笑了笑,想必是高力士遇到了无法决定的大事.

    这是他最满意高力士地地方,有所为有所不为,小事自决或批转书省共议,大事向自己禀报,孰重孰轻,捏拿得恰到火候.

    李隆基的目光落在了奏折的署名上:安西、北庭两镇安抚使李清,他心下一惊,‘难道西域出事了吗?,李隆基当即坐下,急不可耐地打开了奏折........

    兴庆宫回荡的钟声也惊醒了在偏殿小憩的高力士,他胡乱地洗了把脸,急匆匆地向李隆基的寝宫赶去,刚到门口,却见房间里传出‘砰!,一声剧响,几个太监吓得闭上了眼睛.

    “皇上在发火,阿翁快去吧!”一名老太监从里面跑出,吓得两腿发抖,上下牙关直打颤,“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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