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却没有编号。”

    杨国忠惊得跳了起来,失声叫道:“你是说有人嫁祸不成?”

    “对!这就是我发现地破绽。”

    吉温得意地一笑道:“其实给大公洗冤很简单,只要将所有在场人的匕首都拿出来,看有没有少,若少了,那他的编号应是多少,如果对不上,那多出来的两把匕首又从哪里来地呢?”

    “是!是!是!”杨国忠一连叫了三个‘是’,狠狠拍自己头笑道:“看我这个木鱼脑袋,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

    “简单?”吉温心冷笑一声,这个计策其实天衣无缝,自己丑话还没说出来呢!

    “不过现在恐怕有点晚了。”吉温的这句话将刚刚爬上岸的杨

    再一次推下了寒塘。

    他兴奋的脸刷地变得灰白,盯着对方,吃力地问道:“什么、叫、晚了?”

    “因为匕首在王悍的手,就算是那匕首是假地,他也会掉包成真的,所以没有用。”

    杨国忠犹如泄气的皮球,一下摊倒在椅上,讲了半天,还是一场空欢喜,不料吉温却笑道:“侍郎大人别丧气,关键是我们知道了这桩案是嫁祸之罪,并非大公真的误伤人,侍郎只需将我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就算没有了证据,皇上想必也就饶过了大公,关键是李林甫那边,若他死揪住此案不放,侍郎不妨将他儿强占土地那些契约统统抖出来,我想他自然就老实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侍郎暂时也别动李林甫,等大公之事有了定论后,再动手不迟!”

    “好吧!暂且就便宜那老贼了。”

    杨国忠不甘心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我这就去见皇上,求他宽恕暄儿!”

    .

    就在杨国忠进宫去找李隆基求情的同一时刻,李清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高力士派来的特使邢縡,他一进屋,并不多言,只将一柄飞刀轻轻地放在桌上,旁边地侍卫们立刻紧张起来,纷纷拔出刀将邢縡团团围住,只要他稍一妄动,便乱刃分尸。

    “且不要动手!”

    李清举手止住了侍卫们,他盯着这把熟悉飞刀,脑海依稀有一点印象,飞刀用上好的镔铁打制,异常锋利,通体发出幽幽地冷光,这样地飞刀他应该见过两次了,第一次是汴州,正是这把飞刀通知前方有人要劫船;第二次是在苏州,刚刚发现官银踪迹之时,这把飞刀又来通报西山有人要刺杀自己。

    而这个报信之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居然是高力士的人,原来高力士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李清又惊又喜,惊是这个人一直在监视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喜却是高力士要见自己,也就是说自己可以得到他的帮助。

    “你就是破道观里和我争夺金丸的那个白衣人吧!”旁边的荔非守瑜看了半天,终于将他认出。

    “正是我!”邢縡傲然一笑,“不仅在道观,那个去柜坊的乞丐头也是我杀的,只是那时我执行的是庆王李琮的命令。”

    他瞥了一眼荔非守瑜,眼露出一丝敬意道:“不过你的箭法很好,若是沙场征战,我不是你的对手。”

    这时,李清打断了他的话,笑道:“请转告高大将军,多谢他的援手,李清明日便来拜访他。”

    “那好!我先走一步。”邢縡说完,仿佛变成一只断线的风筝,身形迅速缩小,飘身上了墙,很快变成了一个小白点,渐渐没了。

    “此人是个刺杀高手,让人防不胜防。”荔非守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感慨道:“庆王将此人赶走,真是愚蠢之极啊!若他不是庆王,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荔非守瑜感叹一通,回头问李清道:“我有一事一直不明,想请教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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