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客人都等着,我们几个站在这里做什么?”庆王李琮笑呵呵走出来打圆场,他亲热地挽起李清的胳膊,“昨晚我就想来拜访侍郎,可想着侍郎一路劳累,怕打扰了休息,便没来,怎么样?江南美女如云,侍郎.

    “.然又想刺杀我.

    李清也说说笑笑,与李琮一同进府去了。

    “杨侍郎,这只是一桩小事而已,咱们也进去吧!”

    陈希烈见杨国忠僵在一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便上前低声劝道:“今天是夫人的寿辰,咱们不要扫她的兴,以后再对付李清。”

    杨国忠长长吐了口闷气,也只能如此

    随着陈希烈的拉劝,也进去了,杨花花却没有动,她下内心地情绪,要恢复常态,决不能让人看出她对李清的特殊之处。

    过了一会儿,杨花花的脸上又挂出了招牌似的媚笑,这时,又有几个客人地马车停在马路对面,她随意地张望了一下,忽然,她被一辆马车吸引住了,马车很平花花揉了揉眼睛,表情却越来越惊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倚在车窗上冲她笑的那个人不就是皇帝李隆基

    杨花花没有看错,马车上坐的,正是大唐天子李隆基,此时他青衣小帽,身着便服,他昨天得到秦国夫人的告状,说户部侍郎李清一回长安便打伤了杨琦,要求皇上严惩李清。

    若是一般官员李隆基不定就准了,可李清不行,他和章仇兼琼的渊源太深,况且他从来不是鲁莽之人。现在一回来便高调行事。李隆基知道,这是李清摆出地一种姿态,是对章仇兼琼之死的表态,绝不宁事息人。

    深忧李清再做出格之事,李隆基今天一早便换了微服从骊山温泉宫赶回,他惟恐李清要向庆王李琮下手,打破他目前布置的平衡局面。

    远远地,李隆基见杨花花向这边快步走来,知道她发现了自己。便低声嘱咐侍卫两句,便隐身进了马车.

    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宾客也已陆续到齐,杨花花的宴席在她府第的主厅里举行,之所以称为‘厅’,只是为了避讳,事实上这个主厅就俨若一个大殿。规模宏大,员们各自群聚。或探讨风花雪月,或交流朝廷最新地小道消息,而他们地夫人则聚在另一边,头上盘着高髻,脸上涂满地、酥胸半裸。空气里漂浮着浓烈地香粉味。

    她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处,谈论着女人永恒的话题:衣服、孩子、男人。

    崔夫人是出了名地见识广博、消息灵通,尤其是对朝庭的政局变化,往往有独到的见解,此时她正站在一根大柱下,向几个关系亲密的贵妇人阐述她的最新发现。

    “你们看见没有,相国党今天一个也没有来,这说明什么?”她地声音低微。生怕李林甫会听见似的,眼光扫视着其他几个贵妇。脸上异常严肃,仿佛这里是含元殿,她的意见将左右大唐的命运。

    “说明什么呢?”几个女人呆呆地望着她,却不约而同地发现崔夫人的长裙和披肩颜色似乎不太协调。

    “咳!大家不要走神,听我讲。”感,全国的女人中似乎只有她一人在关心朝政。

    “这说明庆王和永王已势同水火,马上要摊牌了。”

    几个女人又发现崔夫人今天脸上刷地粉似乎和以前颜色不同,不由关心地问了起来,这让崔夫人彻底丧了气,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

    在大殿的另一个角落里,庆王渐渐要和李清翻脸,只因李清刚刚告诉他,他从苏州带回来的证据,今天一早已经被刑部派人提走了,而刑部尚书是李道复,刑部侍郎是罗希奭,这两人都是铁杆的相国党人,证据被刑部提走,也就意味着永王抓到了他地把柄。

    李琮此时脸上的表情,只能用震怒两个字来形容,本来想拉拢李清的想法也抛到九霄云外,他恶狠狠地盯着李清,一忍再忍,没有立即翻脸的原因是李清没有提到他的儿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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