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钱就行。

    可是原本舒心畅意的生日却被她的一个临时念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昨天李清从苏州回来打伤了杨琦,此事轰动了长安,也让杨花花想起了那个唯一拒绝过自己的男人。

    “得让他看看自己风光,得让他后悔。”杨花花立刻决定将最后一张请柬送给李清,不料李清却似乎有点不大领情,这让杨花花即失望,又有一丝恼怒。

    “娘!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岁的儿裴徽咚咚跑上楼来,打断了她的思路,也冲淡了她地怒气,杨花花笑逐颜开,蹲下身给儿拉了拉衣襟,“怎么象个女小娘似的,穿一件新衣服就这么兴奋。”

    “师傅说今天是娘地寿辰,要给娘磕头。”

    说完,裴徽跪下,给杨花花重重地磕了两个头。

    “你这孩.

    杨花花疼爱地将他搂进怀里,又替他抹去眼角的一颗眼屎,笑着刮了刮他的鼻道:“小猴,又没有洗脸吧!”

    裴徽不好意思地在娘的怀里扭了扭,道:“娘,师傅要我磕完头再回去写一篇字,然后再过来。”

    “娘也要到前面去了。”

    杨花花牵着儿的手走下黄金阁,见一个丫鬟急匆匆跑来,知道已

    人送礼上门,便摸了摸儿头,笑道:“去吧!好好话,今天人多,你就别过来了。”

    .

    杨花花的新宅位于宣阳坊,占地足有百倾,是李隆基用三十万贯钱为她修建,用的是从洪州运来的千年巨木,又用清一色苏州金砖、池州青石筑砌,大小建筑物近百座。雕梁画柱。极尽穷奢极欲之事。

    按照规矩,上午是各府送礼的时间,下午晚些时候才会放客人们陆续进府赴宴,现在还只是清晨,但宣阳坊却已经骚动起来,一队又一队的羽林军出现在宣阳坊的街头,他们驱赶乞丐、取缔商贩,今天宣阳坊内地集市一律不准开,家家户户闭门不得外出。坊门也被关闭了,所有进来之人只能凭请柬通行。

    但就是这样,从宣阳坊大门到杨花花宅地路上,马车络绎不绝,这些都是从各府赶来送礼的,轻一色的檀木小箱,里面装满了金锭或者是从各地收罗来的金刚石。

    大门前已经停满了马车。这些马车都是为送礼而来,并非主人的专车,尽管如此,一辆辆马车都披金带银。显得富丽堂皇,几乎每辆马车都来三个人左右,一人是管家,一手拿着请柬,一手指挥着两个小厮抬下沉重或轻巧的檀木箱,杨花花在请柬设计的细节上考虑得十分周到。在每一份请柬里都有一只写有官员姓名职务的配套信封,算是副券,专门用来给官员装礼单兼通行证,真正的请柬具有纪念意义,自然不能给管家拿着到处跑。

    “礼物登记在侧门,请往这边走。”两个家人仿佛是交警,摆着单一地手势,向送礼的人指引方向。

    侧门前已经排了两列长长的队伍。两张桌后面各坐一名帐房,正襟危坐、脸色肃然。仿佛两个收保证金的法官,一面听司仪的叫喊,一面仔细核对礼单上的名字和金额,一笔一画,没有半点差错。

    “门下侍郎张倚,黄金一千五百两,明珠二十颗。”司仪大声念读,丝毫不避讳,这却是杨花花特地嘱咐,为了提醒那些送礼少的人事后补上。

    ‘一千五百两黄金!’司仪语音刚落,立刻引来一片嗡嗡之声,这份礼是迄今最重地一份,“各位借借光!”两名汉拨开众人,在众多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将一口百斤重的大紫檀箱抬进了院。

    “送这么重的礼,恐怕是有大事相求吧!”一名某府地管家咂舌道。

    他前面的人回头瞥了他一眼,不屑地嗤笑一声,摆出一个资深政治观察家似的架,一仰头慢慢说道:“连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吗?”

    他眼角余光向两边一扫,见众人都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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