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张年轻而真挚的脸,他沉吟了半天才缓缓对他说道:“在我看来,你父王能否即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够登上大宝,兴利除除去,这才是我追求的目标,你信不信,就算你父王被废,皇上也一时半会儿不会立太.

    “我父王说过,他若被废,最可能被立的就是永王。”李俶有些激动,他打断了李清的话。

    李清仰天呵呵一笑,轻轻捋了捋短短的黑须,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是因为你父王身在局,并没看懂皇上的心,他并非失德、也无过错,皇上为何一而有继承人在后面等他,他今年十出头,若保养的好,再活二十年也没问题,可是你父王已经做了十年的太,难道

    吗?”

    李俶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明白了,皇上宁可让此位空着,让诸争得头破血流,他再从牟利吗?”

    “正是!”李清点了点头,他起身走到窗前,凝望着雾气缭绕的远方,就正如这大唐的未来,一切都还是一团迷雾。

    “不过,我们也不能听天由命!”

    李清忽然回身对李俶坚定地说道:“我的目标是将你推上大宝,为此,需要耐心和机会,而耐心我们有,但机会就需要我们自己去创造!”

    .

    李清将广平王送走后,便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之,今天他算是给李俶交了底,绕过李亨,直接让广平王以皇长孙的身份的即位,这并非没有可能,这对李隆基也是最佳的选择,关键是要让李隆基在儿找不到合适的继位人,他自然会将目光投向下一代。

    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李隆基已经二次表示要退位,或许每个人的理解不同,但在李清看来这就是李隆基挖的陷阱,让当局者都动起来,逼李亨也随之共舞,果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李亨乱了方寸,走出了一步昏棋。

    李清将金丸托在手,细若发丝的镂空线闪着淡淡的金光,送信太监的失踪说明当局者已经开始交锋了,不管是庆王、永王、李林甫还是杨国忠,都不会坐以旁观,而章仇兼琼却在借机谋划扳倒李林甫,让他做太被废的陪葬。

    那自己呢?他其实并不想参与其,可是他若不做些姿态,恐怕他在广平王心的形象就会破坏殆尽,李清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虚伪了。

    “守喻!”

    他向门外轻轻叫了一声,片刻,荔非守瑜大步走了进来,李清现在的贴身侍卫已经不足三十人,在前年,也就是天宝年春天,荔非元礼回到沙州从军,带走了大部分人,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为了他们的前途,真不能将这些曾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栓在身边,而留下来的侍卫,都是长安有家人需要照料,荔非守瑜则例外,他是自愿留下护卫李清。

    “都督,有何事?”

    李清将金丸递给他,笑了笑道:“给你出了谜,去解开这个金丸的秘密。”

    荔非守瑜欣然接过金丸,转身便走,李清却又叫住了他,从怀摸出一枚玉佩递给他,嘱咐道:“去西市找到武行素,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

    荔非守瑜今年三十二岁,比李清大上一岁,他曾是河西走廊上马匪的实际当家人,箭法高超且颇有智谋,解散马匪后便一直跟随李清,是他的左膀右臂,但也是他的朋友和兄弟。

    不用李清吩咐,他对这件金丸案也充满了兴趣,尤其是柜坊门口老乞丐之死,那一把飞刀的力度和技巧,都堪和他的箭相比,荔非守瑜心有一种遇到对手的喜悦。

    次日一早,荔非守瑜带着几个兄弟匆匆赶往亲仁坊,在他看来,件案的关键是老乞丐怎么得到的金丸,只要解开这个答案,他就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老乞丐虽然死了,但和他关系密切之人或许会知道一点。

    老乞丐是亲仁坊的花头,这是昨天晚上他从东市乞丐嘴里问出来的消息,平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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