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品。

    这几年,他地新盐政已经完全步入正途,不仅是盐,从前年开始,铁也实行了专卖制,盐铁监的总部随后便迁到富庶地扬州去了,盐铁监的税收渐渐成为朝廷的主要收入源泉。

    其仅盐税一块,去年就给朝廷带来百万贯的财政收入,彻底扭转了国库入不敷出的窘况。

    但李清的另一项改革,即设立央银行,成立官府柜坊,一直遇到了地方上极大的反对阻力,试点三年,终未能全面铺开,连当初支持他的李隆基,也因为国库地充裕,态度也慢慢变得暧昧起来。

    人事上的变化基本不大,李、章两党依然控制着朝政,但微妙地变化却有,主要是杨国忠和裴党结盟,他再次被任命为京兆尹,原京兆尹裴士淹转任国监祭酒,裴党势力因此大涨,已隐隐能和相国党及章仇党抗衡。

    李清快步穿过门,他确实有事,各地的收支帐表已陆续送到朝廷,户部一直在忙碌着统计和审核的工作,李清虽不具体操作实务,但他还任太府寺卿一职,这却是个务实的职务,大量的开支申请需要他签字批准,方可执行。

    前面就是书房,李清转个弯,却见门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来,“老爷,章仇相国来了,有要事找老爷。”

    李清微微一怔,此时夜已经深了,章仇兼琼在此时找他,会有什么事,他立刻想到了最近朝的异动,李隆基在新年宴会上公开表示,他有退位做太上皇的念头,随即太李亨的行情立刻看涨,早已门可落雀的东宫再度热闹起来。

    很多大臣都认为李隆基并非是无病**,事实上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接见朝臣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甚至还有李隆基在御书房晕倒的消息传出,所以他公开表示有退位的念头,也是在情理之。

    但李清却并不这样想,天宝五年上元节,他一手策划了保太之局,最后虽然打悲情

    ,但他自己心却非常清楚,根本原因是李隆基临时意,这间必然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李清猜不出来,几次探问高力士的口风,他也是笑而不答,但有一点他能肯定,太的危险并没有过去,只是被李隆基的歌舞升平掩盖了起来。

    时间不容李清细想,他急忙迎出府门,老远便向负手而立的章仇兼琼躬身施礼道:“学生迎接来迟,还望恩师恕罪!”

    李清的官已经不小了,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章仇兼琼保持着低调谦卑的态度,这令他十分满意,他也一直视李清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呵呵!深夜打扰阳明休息,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章仇兼琼亲热的拍了拍李清的后背,“走吧!到你书房去,说几句话我便走,我也委实困了。”

    李清将他请进自己书房,又叮嘱侍卫严加巡查,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他小心翼翼地关了门,一回头,见章仇兼琼的脸上喜气四溢,他从怀取出一份奏折递给李清,兴奋道:“咸宁刺史赵奉章弹劾李林甫在咸宁强占土地近万亩,激起当地民变,已有多人死伤。”

    “恩师的意思是.

    李清接过奏折,翻了翻,上面一个批都没有,他忽然意识到。赵奉章弹劾李林甫,恐怕也是奉命而为,他迅速瞥了一眼章仇兼琼,见他目光隐隐露出得意之色,不禁暗暗摇了摇头,章仇兼琼此时动手,时机似乎不太合适,而且土地问题牵涉敏感。以土地问题作为突破口,那恐怕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了,想到这,李清心一动,难道章仇兼琼地真实目的是土地改革不成?极有这个可能,解决土地问题一直就是章仇兼琼的政治目标。

    他不露声色又问道:“皇上十几天前提出退位之事。恩师怎么看?”

    章仇兼琼微微一笑,自己先坐了下来,他随手拿起李清桌上的碧玉镇纸,仔细地把玩半天,才感慨道:“这就是皇上赐你的镇纸吧!我十几年前第一次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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