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站起身来,厉声道:“来人!”

    立刻从两边侧门涌出大群带刀侍卫,李清瞥了一眼贾海,冷冷道:“先将门口的马车一概乱棍撵走,再给我传出消息,海家余孽在长安西市落网,现关在万年县县衙,这个消息务必要传到庆王的耳。”

    贾海的脸色顿时变成死灰,他忽然明白了李清歹毒的心思,竟是要让庆王杀自己灭口,他心愤怒到了极点,眼射出极其刻毒的目光。

    李清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手轻轻一挥,大汉们立刻举起贾海向外走去,老远还听见他‘呜!呜!’地叫骂声。

    “哼!”李清嗤笑一声,他地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仰脸望着房顶自言自语道:“庆王殿下,既然上次你敬酒不吃,那今回就让你尝一尝罚酒的滋味。”

    .

    “啪!”地一声,一只瓷碗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千百片,“混蛋!”庆王李琮低声咆哮,转身又猛地将桌上地东西统统横扫到地,一脚踢翻桌,破口大骂:“李清!该死的混蛋,你竟然敢算计本王地钱,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李琮的脸上胀得通红,眼睛里似喷出了火焰,一根青筋在额头上暴起、突突地跳着,他刚刚得到消息,贾海被抓,他的十万贯钱竟然被认定为海家的家产,没收官府,李琮气急败坏,象一头发狂的野兽,他此刻就想将李清撕成碎片。

    “天啊!我的十万贯钱。”屁股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他的儿李俅默默地站在门外,听父亲在房间里又哭又闹,他的脸上挂满了羞愧,由于他地自负,在扬州上了李清的大当,等他回来时,李清早就见过了皇上,让他尝到了败军之将地苦楚,而今天他又一次狠狠捉弄了父亲,李俅的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牙齿几乎要被咬碎,‘李清,你实在欺人太甚!“

    他却不想想,他父亲不过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但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李俅多少吸取点教训,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把李清怎样,而是如何应对眼前的这场危机,海家贩卖军械案当时轰动全国,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父王便是海家的大后台,只不过没有抓到证据,而这一次却不同,海家逃出的余孽竟然是庆王府的大执事,

    如何也无法解释了,至于钱,那更是身外之物。

    “我的钱啊!.

    李琮一声一声对钱的肉疼使门外的李俅也忍不住鄙视起来,‘堂堂的皇长,难道就是这副德行,孰重孰轻都分不清吗?’

    李俅其实并不是李琮之,他是已故太李瑛之,在他少年时父亲身死,家破人亡,他被送给无嗣的大伯做继,也就是现在的庆王。

    “钱啊!我心肝,你们快回来吧!.的钱!”

    父王的哀号使李俅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走入,只见他的父王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嘴唇上还糊着鼻涕,那神情,活象一个被强暴的妇人,李俅紧走两步,赶紧将父王扶起、坐在椅上,“父王,钱不重要,不要想.

    李俅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琮‘啪!’地一个大嘴巴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耳边只听见他恶狠狠道:“钱不重要什么重要,我想要太之位,你能给我吗?”

    李俅心勃然大怒,心生出一股想杀人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咬牙道:“要是皇上知道父王包庇海家余孽,父王就是下辈也休想做到太。”

    他地话说得极不客气。但李琮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却被他的话唬了一跳,

    “你说什么!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包庇海家?”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当那李清是善男信女么?只要贾海招了,他随时可以一本折递去,那时事情就大了。”

    此时,李琮已经慢慢恢复了理智,儿说的话完全有可能,李清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