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事!”

    “既然你如此求我,那我就没有必要吊孝了!”李清哈哈一笑,伸手扯掉麻孝,露出他原来的服色,他拉着杨慎矜的手,自己先坐了下来,笑了笑道:“来!杨大哥,我们坐下慢慢谈,既然他们弹劾的是老爷,咱们就可以顺水推舟,只是我的办法可能有点馊,要为难老爷了.

    .

    第二天一早,长安延康坊的大街上出现一个疯疯颠颠的老爷,时而痴痴地大笑,时而象顽童似的爬上树去掏鸟窝,有时又扯住少女喊娘亲,抱起小娃叫儿,所有的人都侧目看着这个可怜的疯老人,不少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这不是杨侍郎的老父亲吗?怎么会发疯了?

    “老太爷,求你回去吧!”几个家人前后围堵杨老太爷,连哄骗带强制,企图将他抓回去,管家则不停向路人解释:“我家老太爷好好的,没病!没病!”

    与杨老太爷同时遭遇不幸的,是长安有名的道士史敬忠,他被杨慎矜一根绳绑上,亲自送到了长安县衙,其罪名是以治病为名,妄施妖术,以骗取钱财。

    就是这一天的黄昏,天宝五年的科举在无数士的期望或沮丧结束了,平康坊乃至整个长安城再次成为喧闹的海洋,到处是精神放松的士,成群接队在长安城里闲逛,酒店、青楼人满为患,在西市更是热闹,选购土产的士们将宽阔的西市大街挤得满满当当,伙计们吆喝声更加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招揽客人。

    这时,长长地一队空马车缓缓向西市大门处的柜坊驶来,停在了柜坊前面的小广场上,一名男飞快地跑上台阶,他从怀取出一张十万贯的柜票,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