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可又替他忧心,若此事传进宫去,李郎真是要被皇上斥责。

    难悟忽然明白过来,什么路过,这年轻人分明就是为李惊雁而来,她立刻想起二李相婚的流言,便指着李清道:“你、你就是户部侍郎李清?”

    “不错,正是我!”

    李清微微一笑:“我记得圣旨上只命平阳郡主到感业寺出家,既没有说她不能还俗,也没有限制她出家时限,十年八年,甚至一辈皆可,对不对?”

    难悟心惧怕,可又不知李清的意思,只得顺他的话点点头。

    李清嘿嘿一笑,“既然十年、八年可以,那出家一时半会儿也不算抗旨,她既然已经出了家,那现在她现在就还俗,随我而走,师太,你不会反对吧?”

    他又从怀取出一张柜票,轻轻扔到她的身上,“这是两千贯香火钱,算是平阳郡主和感业寺结下的一段缘分。”

    “这个.

    老尼话音刚落,武行素和荔非守瑜二人的箭一支接一支地向她射来,脚底、腿边、腰畔、脸侧,片刻,数十支箭在她身边射了一圈,最后,荔非元礼的大斧轻轻搁在她的秃头上,锋利的斧刃让她的头顶传来阵阵刺痛。

    “老贼尼,我家都督是看得起你,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信,老一斧劈了你。”

    难悟几乎要吓晕过去,她强守着一丝清醒,上下牙关直打架道:“贫.

    “师太如此诚意,李清不听倒显得对师太不敬了。”

    李清欣然一笑,上前对李惊雁耸了耸肩,手一摊道:“主持一定要命你还俗,看来,你与佛无缘,咱们走吧!”

    李惊雁与帘儿相对一望,笑容同时在二人的脸上绽放,她们手牵着手,飞快地向马车跑去,俨如一朵红云与一朵白云在蓝天下飞舞。

    李清翻身上马,从难悟身边飞驰而过,给她丢下了最后一句话,“平阳郡主已在感业寺出家,终身为尼,你可要记住了,这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