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家事的种种不顺让他地心情火躁,首先是小雨父亲在成都和人赌博时突然卒死,估计是赢了钱兴奋过度而突发脑溢血之类,小雨带着几个仆役回乡奔丧去了;接着是女儿夜里受风寒生病了,日夜啼哭不止,帘儿为照顾女儿,便将他撵到外书房来住。

    让他心烦的另一件事是圣旨突来,以二李相婚为借口,命李惊雁到感业寺出家,除去了郡主封号,削去皇室地尊荣,她将变成寻常一比丘,虽然李清知道这是李隆基为将她嫁给自己、同时也为应付吐蕃,而掩人耳目之举,但‘感业寺’三字让他心生出一丝不详之感,这是百年前武则天出家之地,也是皇宫众多被废宫妃的最后归宿,他不愿李惊雁去那里出家,偏偏他又无力改变已经下发的敕令。

    ‘来人!’李清喊了几声,皆无人答应,他恼怒地拎起枕头朝门口砸去,将外面正打瞌睡的两个小丫鬟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进来,低着头怯生生道:“老爷有事吩咐吗?”妹,父母早亡,被舅父卖给了人贩,年纪约十四、五岁,一直服侍帘儿,这几日李清搬到书房来住,她俩也跟过来伺候他的起居。

    “没什么,我要出

    ”李清长长地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烦躁的心平静下这两天是有些克制不住情绪,显得有**份。

    一个小丫鬟连忙转身跑去打水,另一个则上来伺候他更衣梳头,这丫鬟极会察颜观色,年纪渐长,也懂了些人道之事,老爷为何烦恼,她心十分清楚,便一边替他梳头,一边乖巧地讨好道:“夫人早上从内宅传来口信,小姐的病已经有所好转,老爷今晚就可以搬进去了。”

    此时就只有她一人在服侍李清,她见机会来了,心忽然生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你等会儿去给夫人说,今晚我会晚一点回来。”

    李清的脸色有些阴沉,自从自己从扬州回来后,他微微感觉到帘儿有些变了,一大半心思都放在孩身上,对自己也常常莫名地发火,经常望着远方出神发愣,这种变化还体现在夫妻间的房事上,她似乎在逃避自己,象这次让自己搬到外书房,虽然是因为孩生病,但李清感觉这似乎只是一个借口,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看来她是有心事在瞒着自己,他心不禁大喊,‘帘儿,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对我说呢?’

    这时,李清忽然感到身后丫鬟的手似乎在有意无意抚摸自己的脖颈,紧接着,一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紧紧贴在自己后背上,李清胸腹间一股火气本能地腾起。他一回头,只看见一双闪亮地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尖尖的下蕴含着讨好的笑意,她咬着唇媚笑道:“老爷,你在看什么?”

    李清心忽然狂跳起来,他忍不住搂过她的腰,伸手在她的胸脯摸了一把,低声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回老爷。小婢今年十四了。”她见李清上了钩,目光和语气都忍不住透出一丝得意。

    但也正是这丝得意让李清忽然灵台清明,他记起帘儿当年也是这样告诉自己,她今年十四岁了。

    李清一把推开了婢女,猛地站起身来,望着她冷冷哼了一声。“看不出你倒会抓住时机!”

    小丫鬟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老爷饶我!求老爷饶我!”

    李清心微微一阵叹息,‘难道自己连这点把持都没有了吗?’

    他只觉索然无味,向她挥了挥手道:“算了,你起来吧!这事也不完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好。”

    这时另一个丫鬟打水进来,见自己妹妹跪在地上求饶,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害怕。也跑到妹妹旁边跟着跪下。

    二人站起,李清见刚才那丫鬟眼光既惊恐、又有些黯然。便柔声安慰这对孪生姐妹道:“你们还小,有些事你们还不懂。做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们,等你们再大几岁,那时你们若想自由,再给我说一声,我会给你们一笔钱,放你出府便是,现在,你们去伺候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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