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再者,不就是因为你心慈手软,那户部侍郎之职才落到李清的手上吗?无毒不丈夫,杨大人,你心若不狠一点怎么能做大事!”

    赵岳见自己的劝说已经让杨国忠心动,心窃喜,又煽风点火道:“前两天,那李清用你私会庆王之事来要挟你,又几时顾及过兄弟之情。”

    一句话却提醒了杨国忠,‘庆王,对!这事让庆王出面便可,既还了他人情,又能伤了李清,还脱了自己的干系,可谓一箭三雕。’

    .

    庆王李琮此刻也在积极安排人手,除了川以外,他在扬州也有大量产业,柜坊、米铺、盐自然也大头之一,扬州刺史李成式便是他的心腹,但这只是官场上的势力,还有一些官方不宜出面之事,如暗杀、绑架等等,便需要他近年来收罗的一些奇人异士来做。

    “殿下,永王在府外求见。”

    门房突然跑来的禀报着实让李琮吃了一惊,前段时间为争太之位,两人可谓刺刀见血,虽然太之位两人皆落空,但由此结下的仇恨却难以泯灭。

    微一沉吟,李琮便明白过来,传闻永王也是倒卖私盐的大户,如今朝廷打击私盐,推行新盐政,他怎么可能不受冲击,不用说,他定是为此事来找自己。

    “请十郎速来见我!”他既然能放下身段,自己若不见,倒显得量窄了。

    “

    豪宅,我已是多年未来瞻仰了。”

    永王李璘一改往日的阴冷,脸上卑恭的笑意仿佛三伏天的阳光,老远便将李琮心的最后一层冰雾融化掉了。

    “呵呵,我这大门永远开着,是十郎自己不肯来,倒反怪我了,这又从何说起呢?”

    庆王上前,笑咪咪地拉起兄弟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几天不见,倒瘦了许多,十郎是不是为新盐法之事,日夜睡不着觉?”

    一见面,李琮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省去了两人间的虚伪客套,永王见他说得如此直白,也不再遮掩,便干笑一声道:“大哥果然是痛快人,不错,我确实是为新盐法之事而来,听说那李清去了扬州,少不得要和大哥来商量一下,以协调你我二人的步骤,以免你我二人撞了船,被李清所利用。”

    李琮点了点头,“还是十郎想得周到,若不是你事先照会,我们兄弟极可能被李清各个击破,我也赞同你的意思,不过扬州之事应以我派的人为主。”

    “那就一言为定。”两人一击掌,皆嘿嘿地笑了起来。

    .

    夜色深沉,李清独自一人伫立窗前,凝望着无边无际的夜空,明日一早,他就要出发了,去扬州解决大唐财政之危,曾几时,他也渴望孤帆远影去广陵,这是千年后的有过的,也是千年前的期盼,它既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奢华,又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诗情画意。

    但明日去扬州却让他感觉到肩头无比沉重,他的双肩将扛起整个大唐的复兴,明天就是他迈出的第一步,他很清楚,任何改革都会让无数牛鬼蛇神随之附影,有即得利益集团的反击;有卑鄙小人的暗算;也有不作为者的制肘;庆王、永王、李林甫甚至杨国忠,都有可能向他出手,危险会至始至终伴随着他,这将是一场恶战,但李清却毫不畏惧,恶战会激起他的斗志,他将用智慧和果断去迎接挑战。此时此刻,他忍不住要向无边无垠的宇宙纵声长啸,他的心从来没有象现在今天这样充满自信。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悄悄走近,李清笑了,帘儿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颤抖着声音道:“李郎,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李清回身,张开臂膀将娇妻搂住,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虽然预定是三、五个月,事实上两个月就足够了,我会尽快回来,你记住,我走了以后,你们都搬到惊雁那里去,你们也好互相照顾,还有,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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