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当自己是病猫!

    他忽然瞥见在一个墙角,有一瘦高个男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正准备翻墙逃走,他冷笑一声,马鞭一指,令道:“将那几个人给我抓起来,单独关押!”

    十几名骑兵飞掠而过,将那高个男和他的几个同伙象拎小鸡似拖进了大院。

    “李侍郎,你这是干什么?”

    西市署令闻讯匆匆忙忙赶到,他见骑兵挥舞马鞭将人群向店铺大院里赶,不禁惊呼道:“他们都是普通百姓,你抓他们做什么?”

    “什么普通百姓。”李清鞭一指被砸得稀烂的店铺,怒道:“普通百姓会做这种事吗?这分明是一群暴徒。”

    署令急忙解释道:“李侍郎,他们也是不得已,现在长安的盐价由原来的十五一斗,一夜之间暴涨到一百四十一斗,涨了近十倍,米价也随之上涨,到每斗十了,所以,我们才负气前来。”

    听说米盐涨价,李清的气微微消了,他他吐一口恶气,尽量语气缓和道:“当然,若真有无辜之人,我自然会放走,但若动手砸过我的店铺,则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然后再放人!”

    他纵马逼近

    阴森森地望着他,连声冷笑道:“倒是你为西市主官来砸店伤人,你却不闻不问、袖手旁观,莫非这是你指使的不成?”

    署令吓得倒退一步,连连摆手,慌道:“李侍郎休要诬陷我,这可不是随便说着玩之事,我怎么会指使人砸店伤人,这、这,从何说起。”

    李清见他虽然矢口否认,但神色慌张,显然有事瞒着自己,这时,荔非元礼走过来咧开嘴笑道:“都督,那几个人交代了,他们是.

    他刚要说下去,忽然发现李清的眼色,吓得连忙将后半句咽下肚去,又转口得意地笑道:“我审人的手段在西域可是出了名,再硬的汉在我手上也挺不过一柱香功夫,不要说几个小蟊贼。”

    李清摆了摆手,命他住口,这才又回头对署令冷冷道:“我且不管你有没有指使,但你失职已是事实,这顶官帽你是戴不下去了,自己去吏部交代吧!别让我弹劾你。”

    说罢,他转身就往大院里走,署令却跟在他后面,表情为难,吞吞吐吐道:“李侍郎,非我不肯管,实在是上面压下话来,我也没法啊!”

    “上面?”

    李清停住了脚步,市署隶属太府寺,太府寺新任的少卿不就是杨国忠吗?其实署令就是不说,他也知道是杨国忠插了一手。

    “你去吧!这次便饶过你,不过我这次损失太大,估计会丢一批老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保证我的客源,否则,我旧帐新帐一起算。”

    “是!是!”署令如获大赦,转身带了几十个衙役飞一般跑掉了。

    待他走远,李清才回头望了望荔非元礼,似笑非笑道:“说吧!你问出什么了?”

    .

    天已经黑了,雨,又开始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细若针尖,淋在脸上,让人感觉异常冰冷而不舒服,一辆马车在十几个随从的护卫下,从街角转弯过来,车厢内,杨国忠闭上眼睛,正得意地亨着小曲,他刚刚从庆王府回来,今天是第二次去了,昨日去捞回两个美貌的侍妾,而今天又得到庆王保证他儿会榜的承诺,当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杨国忠已答应庆王,他将竭力阻止新盐法的实施。

    他坐的这张马车也是庆王所赠,布置考究、装饰豪华,再加上车厢宽大而舒适,让杨国忠实在喜欢不已。

    今天一早,庆王的心腹贾海就跑来告诉他,今天西市将有行动,命他告诉市署不得阻拦。

    西市的行动应该结束了,杨国忠却不知道结果怎样,刚才在庆王府上,他忘记问了。

    马车行至府门口,他从车窗发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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