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任命为大执事,全权负责经营他的生意,今天一早,庆王李琮便派他来寻杨国忠,试探双方结盟的可能性。

    他上前一步,先向杨国忠跪下行了一个大礼,从怀取出一封信,双手递了上去,“这是我家王爷给杨丞的亲笔信,请过目。”

    杨国忠接过信,先上下打量一下海恒,忽然问道:“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蜀人,你叫什么名字?在庆王府内身居何职?”

    海恒起身再向杨国忠施一礼,不卑不亢道:“在下姓贾名海,是王爷府的大执事,替他打点生意,在下是成都人,前年因家道败落才来长安,杨丞从前做成都县尉时,我还见过杨丞一面。”

    杨国忠闻言,不由一阵呵呵大笑,“原来还是故人,来!请坐下说话。”

    杨国忠拉过两把椅请贾海(以后都称贾海)坐下,自己才懒懒地靠在长椅上,撕开信皮,抽出里面的信,细细读了起来。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仰慕他刚正不阿,才德两全罢了,最后邀请他到庆王府赴宴。

    杨国忠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研究其每一个字地含义,还是看不懂这封信,按理,庆王是皇长,地位尊崇,自己与他素无瓜葛,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也没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上,为何会忽然向自己示好?难道是他又有什么内部消息,自己要获高升了吗?

    短短一年时间,杨国忠从一个小小的金吾卫参军升到四品御史丞,又兼京兆少尹、太府寺少卿等数职,可谓飞黄腾达四个字来形容,尽管如此,杨国忠依然不满足,他想在寺五监得一个正职,或者部任一侍郎,将他一直眼红地李清压下去,可他本人也清楚,自己寸功未立,如何升官。

    本想熬几年资

    ,可庆王的一封信函却又重新燃起他的希望之火,他桌上,盯着贾海道:“庆王殿下还有什么口头上的话没有?”

    “我家王爷让我转告丞大人,今晚已摆下盛筵,敬请大人光临。”

    停了一下,他见杨国忠眼还有些犹豫,又徐徐将下半句话说了出来,“我家王爷在京人脉颇广,若丞大人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可对我家王爷明言,他能帮则帮。”

    “为难之事?”

    杨国忠忽然想到儿参加科举一事,这倒是个好机会,他立刻展颜笑道:“你回去请转告王爷,就说杨某今晚必到。”

    .

    就在杨国忠接受庆王邀请,答应去他府上赴宴的同一时刻,在皇城尚书省的户部署衙内,李清还在和他的几个手下商讨实施盐法的具体措施,对于新盐法实施的阻力,李清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自古以来,无论革新还是变法哪有顺利完成的,况且他的盐法就是利益的重新分配,对即得利益者有着强大的冲击力,虽然新法只颁布了两天,但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些赚取盐利的人该怎样惊惶失措,又该如何密谋串联,商量对策。

    按李清的计划,他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摸清现在盐市的状况,比如,哪些有背景之人在从牟利?各地方收取盐税地渠道和手段又是怎样?这都需要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调查。才能做到有的放矢,才能找到实施新盐法的突破口,但李隆基却不给他调查时间,便心急火燎地颁布新法,也由此可见朝廷财政的窘迫状况。

    直到李清上任几天后,他才惊讶地发现,国库的窘迫状况远比他想象得严重,各地的赋税刚刚解押进京。可扣除各种开支后,左藏存钱已不足三十万贯,而宫廷的开支一个月少说也要十万贯,也就是说,就算其他人不吃不喝,只供应宫廷一处。也仅仅只够三个月地开支,难怪他刚向李隆基提出延缓三个月再实施新法,却被李隆基一口回绝。

    “看来只能摸石头过河了!”

    李清无可奈何,这就算是考验自己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吧!

    在他下手坐有两人,一人是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