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糕糕’,李隆基哑然失笑,“倒是个有趣的名字。”

    他拍了拍李清的肩膀,呵呵笑道:“快点努力吧!生个儿朕就封他为云骑尉。”

    “臣这里先谢过陛下!”

    李隆基点了点头,命他坐下,沉吟片刻便将那份云南的急报递与李清,“南诏又出事了,总是让朕分心啊!”

    李清默默地看完急报,从他派武行素去南诏接阿婉时,他便猜到了南诏局势会向这样发展,关键是吐蕃,凤迦异兵微势弱,能够自保已经不错,根本无力反噬,但如果吐蕃出兵相助又是另外一回事。

    形势已经不能再犹豫,若凤迦异抓住两位叔父内讧之机,南诏极可能就会回到历史原来的轨道,自己的一番心血也将随之东流。

    “陛下,此非常时期,必须行非常之举,不必再考虑唐诏国界,臣建议立即命昆州都督张虔陀和姚州都督李分兵两路火速控制南诏各要隘,尤其是永昌、铁桥以及浪穹一带,必须要用重兵防守,防止凤迦异趁虚东

    命戎州都督鲜于仲通向西出兵,威胁吐蕃后路,使它,同时再派一人入南诏调停内讧,让南诏尽快稳定下来,如此多管齐下,臣以为应该能缓解眼前之危。”

    “爱卿的建议和朕所想一致,就依爱卿所言!”

    李隆基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问道:“那你以为派谁去南诏调停为好?”

    李清早有腹案,他微微一笑道:“此必须由御史台派人为好,不仅调停,还可监察三名都督的军纪,臣推荐御史丞王:+.合。”

    王:+.走,无疑是断了李林甫一臂。

    李隆基盯了李清半天,忽然问道:“章仇都给你说了吗?”

    李清急上前跪道:“使君是臣的恩师,若没有他,臣也没有机会为皇上效力。”

    “你倒挺会说话。”

    李隆基淡淡一笑,“也罢,再依你一次,就派王:+.你起来吧!朕还有其它事和你说。”

    春连日霏霏细雨,空气里变得十分潮湿阴冷,李隆基腿上有风湿,最怕阴冷潮湿的天气,所以他的御书房里也就被烘烤得格外暖和,李清的脸颊也变得赤红滚烫,他默默无语,等待着李隆基的问话。

    李隆基负手在房间里慢慢走了几圈,作为帝王,要善于控制谈话的氛围和引导臣向自己思想靠拢,他在等李清的思路从南诏里跳出来,再和他继续向下说。

    “你知道朕为何要任你为户部侍郎?”

    李清摇了摇头,“臣一直就在想,论才,臣连一个举人都不是;论战功,偶然一、二次胜仗,还谈不上勋臣;论家世背景,臣只是个小商人出身,妻也出身贫寒;论年龄,臣今年还未满三十,资历就更不用提了,所以臣不知皇上为何要任我为户部侍郎。”

    “你的意思就是说朕昏庸,滥用了庸才,是吗?”

    李隆基冷笑了一声,方慢慢道:“你的老底朕派人去查过,你最早是个游方道士,连个户籍都没有,还进过县牢、摆过冰水摊,至于和成都之事,就不提了,这些朕都知道,但朕还是任你为吏部侍郎,为什么?朕看的就是你的能力和眼光,短短几年时间,一个小小的商人,便走完了别人二十年甚至永远也走不到的路,李清,你敢毒死南诏国王、你敢杀掉吐蕃赞普,这种胆识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所以朕才敢用你为户部侍郎。”

    李清并没有接话,他仍旧默默地听着,李隆基的话应该还没有说完,李隆基见李清没有急切地打断自己思路表示忠心,不禁暗暗地点了点头,看来他已经完全听懂自己的话了,和这种聪明人说话,心才是畅快。

    “天宝四年的财政收支已经大致出来了,收钱二百二十万贯,支出却是三百四十万贯,收粟二千五百余万石,可仅全**粮、官料、邮驿等耗费就用掉了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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