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她的热情,也不妨碍她体会这种美妙的感觉,可自从李清成亲,这种感觉便陡然消失,她为此伤心了很久,后来李清去了南诏,她也渐渐淡忘了这段情,又恢复了她往日地浪荡生活,整天就和一帮不良皇室弟在一起鬼混,为此她的父亲也气伤了心,不再管她,直到刚才她又看见了李清,极度地惊喜使她心已灭掉的死灰竟忽地又燃了起来。

    此刻,重逢的激动已经荡然无存,李清问话让她羞愧,他的严厉使她害怕,但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崔小姐如此无礼!”

    李清的冷漠早惹恼了施柳柳的同伙,立刻冲上来一帮皇室弟,将他团团围住,拔出腰间宝剑恶狠狠指着他。

    “滚下马来!.

    旁边唐军大怒,三百骑将士纷纷拔出战刀冲上前来,个个凶神恶煞,战刀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凛冽的杀气逼迫而来,竟将这群人马匹吓得连连后退,‘唏溜溜!’乱叫。

    “不可鲁莽,你们退下!”

    将军有令,将士们只得收刀回鞘,退回原位,杀气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群皇室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个个吓得苍白,口唇发干,李清向他们拱了拱手,淡淡一笑:“我的手下们最近杀人顺了手,惊吓了各位,不要被我扰了心情,请继续赶路吧!”

    说完,他又向崔柳柳冷冷说道:“若你还肯听我这个大哥一句话,现在赶紧回家向你父亲道歉,若不肯听,以后也休要再叫我,去吧!”

    崔柳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只得低头匆匆上了马车。

    众少年被他的气势所慑,又偷眼看了看横眉怒目的唐军士兵,只得怏怏收了剑,这时,站在最后一个三十出头的瘦高男向李清高声道:“将军可敢留下大名?”

    此人脸色灰白,鼻硕大,李清忽然觉得此鼻似乎有点面熟,象在哪里见过,但此时却不容他细想,他微微一笑,“刚才崔小姐不是说了吗?在下李清,职位卑微,乃无名之辈,不敢污了众位王爷、少爷的耳朵。”

    “李清?”

    众人念了念这个名字,确实陌生,但那名瘦高的男却脸色微变,仔细打量李清一眼,急低头向一名家人嘱咐几句,那家人悄悄上马,打马向长安城飞驰而去。

    这时,从长安城方向传来马铃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随后响起轰然的马蹄声,远方出现大群骏马,卷起滚滚黄尘,簇拥着一匹白色骏马飞驰而来,骏马象一片雪影,冥冥闪着银光,连马笼头也是光闪闪的,仿佛是镶嵌着星光的宝石,马上骑士策马疾驶,披风在身后掀起,高高的金盔下满头黑发迎风飘扬,他眼似弯月,唇线刚强,顾盼之间神采飞扬,散发着勃勃的青春气息。

    他从一帮少年身旁飞驰而过,招呼也不打,一脸不屑,那少年公看见了李清,一拉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跃起,如飞龙入云,“李将军,师傅,你们果然回来了?”

    李清见他丰神俊朗,也是皇室弟装束,和眼前这帮宗室弟一比,竟仿佛凤凰立鸡群一般,心顿生好感,亦拱手施礼道:“在下李清。请问公是?”

    这时,李嗣业悄悄走近,在李清耳边低声道:“阳明,他便是太长,广平王李俶。”

    少年口地师傅正是李嗣业,曾教过他陌刀刀法,也受过他的拜师之礼,算得上是他的师傅。也很喜欢此的勤奋,便笑道:“又要去跑马了吗?这临近长安城,却不知道减速,当心有拾遗告你父王一状,和上次一般打烂你的屁股。”

    少年吐了下舌头,翻身下马。手一挥笑道:“儿郎们都下马,师傅说了,要咱们步行回长安。”

    “你这臭小,我几时让你步行,看来你真是皮痒了,等明日我再传授你几招,好好治一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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