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谨遵父王之命!”.

    阁罗凤从王宫出来,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支黑羽卫队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武艺高强,尤其擅长暗杀,是父亲当年铲除异己的利器,如今归了自己,无疑如虎添翼。

    他想起父亲的叮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不杀于诚节?父亲大人,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吧!”

    雨越下越密,黄昏时分,天色灰蒙蒙地,这是个在家里休憩和准备美食的好季节,大街上浮动的油纸伞也越来越少,大街上已飘满了从各家各户聚集而来的肉香和酒香。

    在于诚节的府里则更多了几分脂粉的香味,收集美女是于诚节平生最大的爱好,这些年来,他收集的美女已不下百名,娇小的安南、高雅的大唐、热情地波斯、柔美女,爽直而更加地道,总之是春兰秋菊,各有滋味,使于诚节地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也由此,他的府中还多了的药味,于诚节的性福生活,南诏国人人人皆知,皮逻阁自然也明白,但他的国王父亲似乎有意纵容他,任他沉溺于荒淫的生活中,国家事务也从不说与他听。

    不过‘林欲静而风不止’,集团利益的需要将于诚节推到了争夺王位的起跑线上,正如大油大荤吃腻了要换换口味一样,在赵全邓等人鼓动下,于诚节对权力忽然有了十二万分地兴趣,开始做起南诏国王的梦来。

    这不,在春情盎然地季节里,于诚节的衣服居然穿得整整齐齐,一本正经地在客堂接见大唐的使臣,大唐刑部尚书韦坚,作陪的有于诚节的师傅,南诏清平官赵全邓,当然于诚节只是个象征意义,真正在谈事的还是赵全邓和韦坚。

    谈话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时辰,于诚节实在忍无可忍,他借口内急,偷偷溜了出来,在春雨和夜幕中,他性致高涨,习惯性地向后院走去,却不知道,在前方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双眼睛正闪烁着冷芒,盯着他大步走来,手中锋利的宝剑悄悄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