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太是怎么想的,手下见风使舵、溜须拍马之人一大堆,真正能做实事地人却少之又少,如此有用之才竟不知好好笼络,只为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便将他赶出东宫,如此胸怀,怎么敌得过李林甫,不用太暗示,韦坚自己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此人重新招回太帐下。

    想到此,韦坚拉着他地手笑道:“李将军一路辛苦了,进屋里坐。”

    二人进屋坐下,下人上了茶,韦坚从桌上取出两封信递给他道:“李将军不在,这里有两封你的信,都是前两天来的,一封是你的家信,一封是章仇大人写给你的,我都替你收着了。”

    李清随手接过,章仇兼琼的信不看他也知道内容,无非是劝他忠于太,不要忘本,这个他自有主张,而家信却是他所期盼,里面有帘儿对阿婉的态度,但李清此时无暇考虑儿女私情,太让他重新归队,若这一步走错了,那他以后就休想在大唐混了。

    但若真回了太党,不说李林甫,就连李隆基也饶不了他,为此事,他深思熟虑,已经有了对应之策。

    他先将两封信一并收了,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韦尚书可知,皇上已经免去了我太舍人一职,让我专职武事。”

    “呵呵!李将军东立功,自然要高升,皇上免去你太舍人,就是为了提升你而预先做准备,好事啊!”

    韦坚嘴上这么说,心却暗暗心惊,李清的言外之意他懂,是含蓄告诉自己皇上不让他再与东宫有关联,但韦坚老于官场,他知道

    想法会因形势的改变而改变,关键是李清的态度,他回太党的打算,还有他与李林甫走得到底有多近?听说李清成婚时,李林甫和他手下的几个心腹干将都去了,有传闻说连皇上也去了,这间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了一眼李清,又语重心长道:“做官其实和做人是一样的,也要讲人情、讲忠诚,太居上位,有些事情不能以常人之心来度,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介意,他其实很是关心你,你不在长安,你的家人他也常派人去照看,只希望你能理解他的难处。”

    李清淡淡一笑道:“李清一介小官,让太如此挂心,实在是惶恐之极,何敢谈‘介意’二字,韦尚书太抬举我了。”

    韦坚听他说得圆滑,心微微冷笑,他身前倾,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这人不喜欢绕***,不妨明言,我想知道,在李将军心到底是太重,还是相国重?”

    李清腰挺得笔直,亦回视韦坚,目光坚毅,肃然答道:“我本无功名,先是章仇大人举荐,又得太赏识,才有机会发挥自己的能力,这些恩德,李清从不敢忘,但太只听片面之言便认定我背叛了他,搜走我进东宫的腰牌,将我从居处赶出来,这同样让人心寒,如果韦尚书一定要我回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在李清心,国家为重!”

    韦坚一呆,他没料李清竟说出这样一番掷地有声地话来,心有些惭愧,同时又有点感动,歉然道:“是我唐突了,李将军说得对,应该是以国家为重。”

    李清见韦坚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眼露惭愧之色,以堂堂的尚书身份对自己道歉,心对他好感大增,便微微一笑道:“李清久闻韦尚书以实干著称于我大唐,南诏事关国家安危,需要全力以赴。不如我们一起将此事办好,其他之事将来再说!尚书大人看这样可好。”

    韦坚大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而且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李清一定是得到了皇上的密旨,只要抓紧此人,将来南诏的主动权还是在太的手,韦坚的脸色变得和外面阳光一样明媚,心情格外舒畅,他已经摸到了眉目。

    亲手给李清将茶满上,满眼诚恳说道:“实在不相瞒。我也想将南诏之事处理好,却不知从何处着手。不知李将军的思路是怎样地?”

    “尚书大人无论年纪和品阶都要远远大于我,叫我李清便是,一个小小的果毅都尉实在当不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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