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另外新增了十几名彪壮的护院,这些都是李清在义宾县的手下。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今日是和节,休朝一日,西市里随处可见穿着便服的官员在偷偷巡视自己投资的店铺。

    这时,扬苏行的东主杜有邻笑吟吟地走来,说也巧,他也是东官属官,官拜赞善大夫,女儿却是李亨地偏妃,封良,虽低于太正妃韦氏,但最为受宠,杜有邻约十岁,其貌不扬,和所有的官员一样,虽靠商铺地收入发财,却又十分鄙视它,总觉得有**份,难得在西市露一次面,平时都交侄经营,他虽是太的岳丈,但并没有变得妄自尊大,恰好相反,他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他生性宽厚,热心快肠,最大的特点便是有一句口头禅,“太常跟我说.

    离李清还有十步远,他洪钟一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哈哈!李舍人,咱们同衙为官,又同店为邻,太常跟我说,李舍人为人谦和,可以深交,这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当好好交往才是。”

    李清亦笑呵呵回礼道:“哪里!哪里!杜大夫是皇亲国戚,就怕李清高攀不上。”

    杜有邻却脸一板,“这是什么话,太常跟我说,不党父兄,不偏富贵,正是我女儿当了皇妃,我才更要注意影响,不要坏了太礼贤下士的名声,其实我是最讨厌人家说我是皇亲,好象我这官是靠女儿得来,你说是不是,呵呵!呵呵!”

    就在二人寒暄之际,巴蜀行的新任二掌柜张奕溟兴冲冲跑来嚷道:“老爷,有好事,几个南诏人要来买咱们一万贯的锦帛,一万贯啊!”

    他的叫嚷声让李清恨不得将他的一对招风耳割下来当下酒菜,说过多少次了,总是不改,也不看看旁边是谁,便胡

    ,他偷眼向杜有邻望去,果然见他两眼渐渐放出光来一脸羡慕道:“李舍人果然是财运当头,只接手第一天便有大买卖上门,什么时候南诏人也来买卖我的货,太常跟我说,知足常乐,我不要多,三千贯就心满意足了。”

    他的话李清自然明白,便微微笑道:“既然远亲不如近邻,有财怎能不一起发,不如咱们两家一人一半如何?”

    听得杜有邻大喜,暗赞李清会做人,连忙拱手谢道:“太说得果然不错,李舍人当真可以深交,我这就去找我的掌柜来细谈。”

    说完,他生怕李清反悔,掉头便跑,等他走远了,李清才寒着脸对张奕溟道:“你当真是金口,嘴一张,五千贯的生意便没了,你说说看,这回要怎么罚你!”

    此刻张奕溟的脸色就如同那浓缩过的海水一般,苦涩得让人不忍目睹,“这、这.扣他俸料,可他还指望这个月领了钱去买两个丫鬟,尝尝当老爷的滋味呢!

    “李老弟看在我面上饶他一次如何?”

    李清回头,却见一个强壮如熊一般的男正笑望自己,不是王兵各是谁,呆了一下,两人哈哈大笑,上前紧紧拥抱了一下,李清随即给了他一拳笑道:“你这黑熊,到了长安却不来看我。倒去陪什么南诏王。”

    “那老爷,我.

    李清手一挥,“看在王帮主地面上,这次且饶你一遭,快去办货吧!”

    张奕溟喜出望外,谢了王兵各的说情,一溜烟跑了。李清摇了摇头,又取出一张清单对高展刀道:“有件事要麻烦你,就照我单开的物品采办,我估计这西市里应该都有。”

    高展刀答应,唤上几个护院便出门去了,李清又找来掌柜交代几句。这才拍拍王兵各的肩膀笑道:“走!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去。”

    .

    在商行旁边的胡姬酒肆里,李清和王兵各要了几壶酒,正慢慢讲述别后之事,王兵各轻轻晃着酒碗,兴奋之余却又带一点遗憾道:“我本是南诏白崖城部族人,从小父亲便将我带到原来,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我父亲之灵回归故里,正好于诚节的外公便是白崖城部酋长,他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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