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可也总不能这样耽误下去,我听你大哥说,那个岑参对你颇有意思,我看你也挺欣赏他,如果你愿意,我去给他说说。”

    李惊雁却摇了摇头,“父亲,我们不要说这件事好不好,我好累!”

    “可是你若再不成婚,我担心某些人又会再次打你和亲的主意,那时又该怎么办?”李琳见女儿总是回避这件事,他也不禁着急起来,“难道这么多追求者就没有一个值得你考虑的吗?我看未必,根本原因你对人总是那么冷冰冰,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你看看李清,他本来是我最意的,我今晚请他来,就是想给你创造个机会,可就因为你的冰冷,人家才害怕你,不敢接近你,现在却被你表妹抢了先,等哪天人家成婚帖送来,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爹爹!”李惊雁蓦然回头,激动道:“他就是娶公主、娶仙女又关我什么事,我冰冷、我嫁不嫁人又与他何干,真是可笑,难道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我非他不嫁吗?他喜欢表妹就陪她去逛灯市、去东市看焰火好了,我又在乎什么!”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越说越激动,扭过头去死死地盯着窗外,不知不觉,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那白玉般地脸庞上悄悄地滚落下来。

    .

    今晚的上元夜注定是有人忧愁,有人欢乐,李亨浑身轻快地躺在马车里地软榻上,长长的眉眼舒心得趴了窝,今夜父皇对李琮厌恶的一

    让他看见了,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父皇并没有被老所迷惑,不仅如此,父皇又将自己看的李清加封后送还东宫,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父皇并没有废自己的打算,想通这一节,李亨从年前就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又想起城楼上精彩的一幕,“这个李清,想不到他竟出这一招,尤其他最后一句话,实在是深得父皇的心,真是一个做官的料啊!”

    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容,“假以时日,此人必然会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时,马车缓缓减速,停了下来,侍卫在车窗旁低声道:“殿下,李右相就在前面,我们要不要绕路。”

    “绕路?为什么要饶路,给我迎上去。”

    今晚的上元夜正好是李林甫当值,皇上今夜在朱雀城楼上赏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一旦灯会上出了什么事,他瞒也瞒不住,故而从下午起他便忙碌着安排各种细节,从灯会的治安到灯盏的布置,事无大小他都亲自过问,李林甫做事极讲究细节,他知道,很多事情就是因为细节的不慎导致满盘皆输。

    朱雀城楼上发生的事他虽不在场,但有人会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他,所以当他听到李清已被太封官时,他便立刻意识到,海家材料和李道复的那封信已经落入太之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李林甫就完了,他自有解决之道,他迅速判断局势,皇上已经暗示自己不准再动太,太之事就此了结,如此,自己还何苦要保持一个僵局。

    李林甫等待李亨已经多时了,这时。他远远见太地车仗过来,也命手下将马车迎了上去,两车交错,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车帘一打,露出两张虚伪的笑脸来。

    “呵呵!殿下与民同乐。共享花灯盛世,这等心胸,老臣实在是佩服。”

    “哪里,我们不过是随皇上而行,倒是相国在上元夜还在勤于政事,为我等能在今晚欣赏到如此华丽灯会而兢兢业业,这才让人敬佩,我大唐能有李相国这样的宰相,那才是国之幸事。”

    两人互相恭维,口气真诚。谁也不会想到,这二人竟是一对生死冤家。若有机会,都决不会手软。一定会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李林甫话锋一转,便搭上了今天晚上之事,“听说太收了一名良才,连皇上也非常欣赏他,我倒非常想见见他,不知殿下是否愿意替我引见一下。”

    “相国说的是李清吧!他是个新人,腹又无学问。只有运道好些,所以才被皇上所赏识。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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