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暧昧,又好像很有深意地在眨眼睛,直到最后,才落到沈傲的身上,道:“原来是沈公子,沈公子何不上来坐坐。”

    这个王吉的身份果真不一般啊想必是大皇子的座上宾,说不定还是个皇亲国戚呢

    沈傲哈哈一笑,也不扭捏,对蓁蓁、师师道:“二位小姐先走吧,下一次我去莳花馆听你们的曲儿,看你们的歌舞。”

    得赶快把她们赶走,尤其是蓁蓁,别让她上了楼,否则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

    蓁蓁鼓足勇气,道:“沈公子不是要听我唱曲儿吗?这时候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蓁蓁的表情幽幽的,颇有些不舍。

    周恒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一听,噢,明白了,蓁蓁姑娘要唱曲,表哥却拦着,表哥也太坐怀不乱了吧,不行,肯定是表哥不好意思,要拒绝两下,表现自己的高尚。

    这个坏人,还是由他周少爷来做吧,表哥也很辛苦的,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他亲历亲为。

    周恒大义凛然地站出来,道:“表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蓁蓁姑娘望眼欲穿的要想在你面前唱支曲儿,要和你切磋歌舞,你怎么能拒绝呢?这事我做主了,蓁蓁姑娘不能走。”

    周恒跟着沈傲久了,也学会了那么一点沈傲的无耻,可惜这家伙会错了意,以为沈傲做*子又要立牌坊,让身为表哥的沈傲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个时候,赵佶笑着下了楼来,对沈傲拱手道:“沈公子为何迟迟不上楼?”

    沈傲大感惭愧,正要说什么,却听到师师幽怨地道:“沈公子正要赶我们走呢想起来真是气人,我们姐妹俩就这样讨人嫌吗?王相公,你来评评理,他这样做,是不是瞧不起我们?”

    王吉尔雅一笑,道:“正好,正好,我们一道上去落座,我和沈公子是好朋友,和两位小姐……咳咳……也有数面之缘,这大皇子与我相交甚笃,他不会见怪的,沈公子,请吧。”

    沈傲心里有些不情愿,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也正想和王相公好好谈谈。”

    众人上了楼,在厢房中落座,师师便道:“奴家愿赌服输,愿为沈公子舞上一曲,如何?”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脸皮厚,被王相公戳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傲恢复了从前的神态,高声道:“不,我要先听蓁蓁唱曲。”

    蓁蓁面色绯红,嗔怒道:“师师姐姐的曲儿唱得更好。”

    沈傲摇头晃脑地道:“蓁蓁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擅舞蹈,那么唱曲儿一定略显不足,叫你来唱,是让你取长补短,弥补自身不足,这样才有进步的空间;你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才是”

    沈傲胡乱的瞎扯几句,瞄了王吉一眼,王吉顿时也叫好起来,道:“沈公子说的不错,师师的曲儿,蓁蓁的舞蹈都是最好的,却都没有看师师跳舞,蓁蓁唱曲儿有意思。”

    见王吉支持沈傲,蓁蓁面色又是一红,便问:“沈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沈傲沉吟了一下,才道:“我要听《罗江怨》。”

    蓁蓁愕然了一下,她精通的曲目何止千万,可是叫罗江怨的曲儿却从未听说,不由地问道:“恕奴家孤陋寡闻,不知这罗江怨是什么曲目?”

    沈傲曾听过一些古代曲目,尤其是明曲,倒是颇有些意思,便吊起嗓子唱了起来:“临行时扯着衣衫,问冤家几时回还?要回只待桃花、桃花绽。一杯酒递于心肝……那时方称奴心、奴心愿。”

    他的嗓音还好,只是调子有些走形了,众人聚精会神的一听,顿时明白了曲中的意思。

    曲中的妻子,首先扯着老公的衣衫,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这是无限留恋和不舍地询问。然而,一个温柔的妻子是不会到此为止的,她还端过来一杯酒,然后,双膝儿跪在丈夫的身前,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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