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身上。

    啪……这一巴掌下手极重,敬德避之不及,生生的承受,随即发出一声惨呼,整个人要瘫倒下去。

    “混账,这等妖言huò众的东西,也敢带入宫里来,这周刊,不是你带来的还有谁?”赵恒呵斥一句,道:“若是再敢将这些污七八糟的拿给太皇太后看,仔细你的狗头。”

    敬德脸上火辣辣的,两眼冒星,可是这时候不敢争辩,连忙跪倒:“奴万死。”

    赵恒的动作出乎了太皇太后的意料之外,太皇太后没有想到,赵恒竟当着自己面打自己的心腹,这般做,自然是敲山震虎,是回避自己的问话而故意给自己摆脸,也是告诉她,外头的事还轮不到她插嘴。

    太皇太后气得发抖,声音嘶哑的道:“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赵恒冷然,不再去理会跪在脚下的敬德,拂了衮服的大袖摆,负着手道:“朕是要告诉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好生的颐养天年是正道,外朝的事自有朕来处置,我大宋开国至今,也不曾有过fù人问政的道理,这是太祖皇帝的遗训。”

    他跨前一步,声sè俱厉的道:“朕是天,乾坤独断,岂能fù人干预外朝之事,太皇太后还是好好歇养。”说罢,旋身出去。

    从景泰宫中出来,赵桓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太和天虽只是一步之遥,可是跨过了这一步,人生就是大不相同,自己忍让了二十年,唯唯诺诺,人尽可欺,而现在,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天,尤其是想起方太皇太后一脸诧异之sè,赵恒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他一路出了后宫,身后的内shì远远尾随着,等回到暖的时候,发现方啖还在候着,赵恒的心情立时大好起来,道:“马军司的事,朕已经吩咐过,你尽心竭力去笼络。不过……”赵桓又想起太后丢给自己的锦衣周刊,也生出警觉:“不是说周刊都已经捣毁了吗?为何还有人散播?哼,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真不知道李邦彦是如何做事的。”

    方啖连忙道:“陛下说的是锦衣周刊?”

    赵恒道:“你也知道?”

    方啖道:“这件事整个汴京人尽皆知,那周刊几乎流传的到处都是,屡禁不绝,可是又查不到源头,京兆府虽然四处搜索,却总是查不出蛛丝马迹,陛下,这些人只怕并不简单,看来不是寻常的乱党。”

    赵恒双目沉起,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件事为何李中书没有禀报?是怕朕怪罪吗?”随即,赵恒又不多问了,李邦彦现在是他的左右臂膀,这时候还不能怪罪,只好道:“马军司来查吧,四处搜索,但凡形迹可疑的,都拿起来,朕就不信,一个周刊,竟敢在朕面前放肆。”

    方啖拜倒:“臣遵旨。”

    赵恒显得有些倦了,挥挥手:“你告退吧,朕还有事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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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大喇喇的离开,在、太皇太后气的浑身发抖,她如何也想不到,太的态度竟是如此刚硬,那三皇多半便是他弑杀的,到了现在,却又口口声声称自己做fù人,这登基了几时,就变成了这个样。

    敬德挨了打,此时小心翼翼的抬起眸来,与太皇太后对视一眼,小心站起,道:“太皇太后不必生气,陛下……”

    “哀家不必你劝慰……”在短暂的恍神之后,太皇太后又清醒过来,赵恒的转变,让她嗅到了一丝危机,今日赵恒能除三皇,难保不会有一天将屠刀落到晋王身上。太皇太后双目阖起,变得吴笔冷静起来,仿佛护犊的母虎,充满警觉。她淡淡道:“哀家真是瞎了眼睛,早知如此,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教他登基。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了。”

    敬德吓得不轻,太皇太后平素看上去熙和,可是真要惹起来却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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