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较厚,胎色稍深,呈深灰色;釉层厚而均匀,呈青灰色。

    沈傲立即认定,这应当是两晋时期的工艺,因为在此之前的两汉三国时期,瓷器的制造工艺较为简陋,是绝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瓷瓶的。

    再看这瓷瓶上的纹理,沈傲几乎可以断定这应当是西晋时期越窑的古物了,越窑的纹理一向有自身的特点,而这种特点是其他瓷窑所不具备的。

    至于瓷瓶的真伪,沈傲已经了然于胸,笑道:“西晋越窑的瓷瓶儿果然耐用,历经数百年,竟还未有流釉或釉层剥落,真难得啊”

    看客们又是大吃一惊,还是只用须臾的功夫,片刻之间,这个沈傲就已断定了这瓷瓶的真伪和来历,其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王之臣三人顿然收回神来,其实他们也曾怀疑这是西晋时期的瓷瓶,只是一时难以断定真伪,而且也正在从细节中寻找这瓷瓶到底是哪个窑里烧出来的;此刻见沈傲已经将它的来历脱口而出,三人皆是大惊失色,方才的自信,一下子给打击得无影无踪。

    他们还是不甘心的,继续看了看瓷瓶,有了沈傲方才的指点,他们的鉴定速度也快了不少,王之臣先是直起腰来,深望了沈傲一眼,颇有些苦涩地道:“沈兄果然独具慧眼,这一次,沈兄赢了。”

    沈傲冷笑道:“你们可是服气了吗?”

    王之臣尚在犹豫,周仲斌抢先道:“这一次是你幸运罢了,我们为什么要服气?”

    他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甘心,总想着找回机会击败沈傲。

    沈傲大笑道:“好,来,把那些古玩全部拿来,今日就教你们开开眼界,直到你们服气为止。”

    看客们不知沈傲到底又要故弄什么玄虚,只是此刻看向沈傲的眼神儿,自此有些不同了。这个沈傲到底有多少本事,行书据说堪称宗师,初试是国子监、太学两院第一,如今又会鉴宝,这样的本领,常人只要精通一样,就已十分了不起了,偏偏沈傲却样样精通

    只是……看客们眼见侍者们将许多古玩儿端过去,心里想,这个沈傲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