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生在富贾的家里,也未尝不是美事。都散了吧,现在再如何唏嘘又有什么用?”

    正说着,外头有个内shì跌跌撞撞地进来,道:“诸位殿下……有……有客到。”

    赵臻擦了泪,道:“不见,到了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见,叫他们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这内shì却不肯回去把人打发走,滞留在门外道:“奴实在不敢驱赶他,来的人是平西王。”

    赵臻的火气又上头了,霍然而起,森然道:“好啊,他这个时候是来看我们的笑话了,哼,不见,打发走。”

    唐王却道:“且先见一见,看他怎么说。”

    福王沉默了一下,道:“本王和平西王也有几面之缘,他既然来了,还是尽一尽地主之谊吧,若是当真羞辱我们,也权且由他。”

    赵臻自觉做错了事,不敢违逆兄长们的意思,便恶声恶气地对内shì道:“你聋了吗?没有听见王兄的吩咐吗?去,把平西王迎进来。”

    那内shì连滚带爬着去了。

    许国公双目阖起,道:“这个时候,那平西王到底来做什么?”

    福王道:“猜这些做什么?都随我出去迎接吧。”

    四人一起出了厅,朝中门那边过去,其实四人的心情都紧张到了极点,这个时候,平西王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谁都猜不透。

    迎面看到沈傲穿着一件便衫一步步过来,前头一个内shì正给他掌着灯,福王见沈傲没有带着校尉,心里不禁松了口气,步迎上,脸上堆出笑容,道:“殿下今日居然这么有闲,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沈傲笑吟吟地道:“原来福王几位殿下也在。”

    寒暄了一阵,福王忙不迭地将沈傲迎入厅里去。福王见沈傲态度和蔼,加琢磨不透了。叫人斟了茶,道:“殿下,秦国公是小孩儿心xìn,是不是和殿下闹了什么误会?”

    沈傲正sè道:“确实有一桩误会,所以本王来澄清一下。”

    福王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慢悠悠地道:“该是我这不争气的弟弟给平西王澄清是。”

    沈傲摇摇头,见众人目光都看向自己,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呵呵笑着朝秦国公道:“秦国公,今日多有得罪,只是张鸣的案实在太大,不得不出此下策。”

    赵臻从前心里还有怨恨,可是这时候只有害怕了,眼眸闪烁道:“是我错了,不该藏匿朝廷重犯。”

    沈傲摇摇手,道:“一场误会而已,秦国公年轻气盛,中了那张鸣的jān计,这件事,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了,明王就把案结了,向陛下禀报,那张鸣背后并没有人指使,完全是他自己吃了猪油én了心,酿出这么大的祸来,后来生怕朝廷追究,便利用秦国公一片好意,躲入公府的。”

    沈傲徐徐地道出自己想要的案情,倒是让这四个皇心中狂喜。就在方,他们还以为天要塌下来,心中惶恐不安,听到沈傲的话锋一转,心头都不禁落下一块大石。若说从前对沈傲颇有怨恨和恐惧,可是现在,人家明明掐着你的把柄,却是轻拿轻放,将此事弥平,不与你追究。非但怨恨没有了,心里只有一丝感jī和轻松。

    赵臻再蠢也知道沈傲这是向自己示好来的,这平西王先是一棵大棒朝自己头上砸过去,又送来一颗甜枣,赵臻忙不迭地站起来作偮道:“平西王明察秋毫,救了我一命,我白日对殿下有言语冲撞的地方,请殿下不要见怪。”

    福王也笑起来,手肘压着茶几笑道:“是啊,平西王不要见怪。”

    澄清了这‘误会’,这厅堂里的气氛也就轻松起来,沈傲决口不再提张鸣的事,只是叙了几句旧谊,道:“前几日安宁还说,她这几个皇兄平素是亲近的,有心来探望,还怕劳烦了你们,我在宫里的时候,也见过恭妃娘娘,恭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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