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进宫,去见母后,去见父皇,平西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内侍们连忙去准备车驾,倒是有个内侍提醒道:“天色晚了,现在这个时候入宫,只怕宫门都要关了!”

    赵臻扬手打了这内侍一巴掌,气势汹汹的道:“便是翻墙我也要入宫!”

    他从中门出来,刚要上轿,而这时候,几辆华丽的车马接踵而来。

    这几辆车马秦国公的人都认得,借着黯淡的霞光,一个内侍道:“是福王、唐王、许国公几位殿下来了。”

    内侍叫的这几个人,正是赵臻的嫡亲兄长,福王年纪大,连儿都不比赵臻小了,大腹便便的从车里下来,接下来便是清瘦的唐王,唐王也是个平素喜欢胡闹的人,不过今日却出奇的正经,至于许国公年岁稍小一些,只比赵臻痴长几岁,颌下刚刚蓄出一小撇短须,梳理的极好。

    三人下了车,赵臻见了他们,不得不迎过去,道:“王兄,你们知道了吗?哼,这天下没有王了,我这父皇嫡亲的……”

    他话说到一半,福王脸色一变,居然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赵臻一个耳光,双眸之中闪出无穷的怒意。

    唐王见了,连忙劝道:“王兄,他年纪小,不懂事,何必动手打他,坏了兄弟的情分。”

    那许国公却是漠然的样,道:“劝什么,咱们兄弟三个早晚要死在他的手里,还要连带上母妃,打他还是轻了。”

    赵臻没来由的挨了一巴掌,脸颊上火辣辣的,都说长兄如父,福王年纪又比赵臻大的多,在往常或许还谦让他几下,纵容着他,可是今日的态度让他又气又忿,不禁陶陶大哭起来。

    福王负着手,只是道:“在这里嚎什么丧?有什么话到里头去说。”

    说罢负手进这国公府,其他两个兄长也立即追上去,反倒是被喧宾夺主的赵臻被打懵了,追上去又不是,不追又不是。

    好不容易,边上的内侍劝着他追进厅里去。福王、唐王、许国公三个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叫人上茶了。赵臻心中有气,可是见三个兄长这个样,终究还是有点儿畏惧,唯唯诺诺的坐到边角的椅上。

    福王眼睛一抬,却是狠狠的将抱在手上的茶盏砰的一声放在桌几上:“站起来说话。”

    赵臻大是委屈,只好乖乖的站起来。

    福王冷眼看了赵臻一眼,抿着嘴不说话。倒是那唐王显得和气一些,道:“老四,咱们关起门来嫡亲的兄弟,一棵树上结出来的果,同气连枝,方王兄打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赵臻便呜呜的哭道:“既是同气连枝,为何我这做弟弟的受了别人的欺负,你们反倒打起我来?这也叫兄弟么?”

    福王怒道:“你还敢胡说?”

    赵臻只好忿然的闭上口。

    福王道:“正是我们同气连枝,所以你做下的蠢事,我们都要替你担这干系,你可知道,你窝藏那张鸣,是什么罪过?”

    赵臻满不在乎的道:“窝藏就窝藏,难道还能治我的罪!”

    许国公冷笑道:“不止是治你的罪,便是我们这些兄弟,我们的母妃都要治罪,谋逆大罪,欲图不轨,这干系也是你担得起的?”

    赵臻吓了一跳,膛目结舌道:“打了一个杨真,怎么就成了谋逆?”

    福王喝了口茶,叹道:“怎么就不是谋逆,杨真是首辅,突然有人要行刺,主凶又被你窝藏着,现在那平西王出来审,便是一口咬定了有人指使,这指使的人是谁不是很清楚了吗?不是你赵臻是谁?牵涉到了你,就会有人问,你一个年轻轻的国公,为什么有这个胆量去指使人对首辅动手,到底藏着什么居心,又或者是什么人在唆使你。”

    唐王跟着唏嘘:“后算起来,自然就是你们兄长或是母妃指使的,我们又为何要指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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