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些,请沈傲进去,一边道:“殿下,卫郡公、祈国公都来了,还来了不少大人,是庆贺王爷因祸得福的。”

    沈傲不禁笑道:“哪里来的祸,又哪里来的福?”

    刘胜膛目结舌,少爷一向喜欢胡说八道,有的话实在太过玄理,他哪里听得懂?索xìn就笑,反正笑总没有错。

    沈傲步入王府正殿去,虽是叫殿,其实就是个客厅,毕竟王府的格局太小,身份虽然上来了,但住处也只不过换个名称而已。里头的宾客纷纷涌过来,朝沈傲作偮的作偮,拉手的拉手,热闹了一番。

    这些人都是在讲武殿力保沈傲的,沈傲朝他们道谢,坐着和他们寒暄了一阵,宾客们纷纷告辞。沈傲很无耻地道:“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吃晚饭再走嘛……”说是这么说,其实方一直没有吩咐刘胜准备酒宴,只是虚礼客套一下。

    众人纷纷道:“不敢叨扰。”

    沈傲便呵呵笑道:“这是说哪里话?大家都是自己人,吃个饭算什么叨扰?不必客气,不必客气。”盛情挽留,甚至把住了姜敏的手臂,一副不肯放人走的意思。

    其实越想哄客人走的人心里虚,心里巴不得人家赶消失,却又怕人家看穿他的心事,所以是殷勤,这便是君坦dàndàn、小人长戚戚。

    众人见沈傲这般挽留,都是犹豫动摇。沈傲一见不好,又生怕他们将错就错,便叹了口气道:“罢罢罢……你们既然要走,本王就不留了,诸位都是有公务的人,若是因为本王耽误了公务,岂不是让本王心中不安?”

    曾文见沈傲这样说,便道:“其实公务倒是没有……”

    沈傲眼睛一瞪,呵呵笑道:“就算没有公务也不敢叨扰,诸位忙里偷闲,好不容易有了与亲友相聚的时间,岂能靡费在本王这里?君之jā淡如水……”

    姜敏打断道:“忙里偷闲谈不上……”

    沈傲尴尬地道:“这就好,这就好,那再坐一坐。”这时候决口不提留饭了,其实留个饭也算不上什么,只是兴冲冲的回来,跟一群老爷厮hún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

    又闲谈一会,宾客们的茶喝完了,沈傲却不叫人换茶,故作不知地继续喋喋不休,说什么太原好冷啊,到了下一句,又是太原如何如何冷,还要忍不住故意缩缩脖,很认真地道:“那千里冰封的世界,又是寒风彻骨,哎……下一趟本王是再也不去了……”

    众人无语,于是卫郡公石英起身,道:“平西王若是不便,我等便告辞了。”

    若只说告辞,沈傲只怕立即会说,诸位一路走好,少不得还要lù出真挚的表情,说几句话别的话。可是前头加了一句平西王若有不便就有那么点儿让人心虚了,不便当然是不便,可是你不能说出来,你说出来了,让人家怎么下台?

    沈傲心里暗暗腹诽了一番,立即道:“方便,方便得很。”

    好在大家还算上路,总算没有再留的心思。沈傲放下心,将他们送到én房这边,相互作偮辞别,回到殿中,叫刘胜换一副茶来,慢慢地喝了一口,估ō着等诸位贤妻们听到外头的动静,八成会来的。

    蓁蓁、周若、hūn儿、唐茉、安宁几个果然来了,安宁身体弱,若是穿着一件厚实的裘衣,外头披着棉质的披风,虽然被这厚实的衣衫遮掩了妙曼身形,可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尊贵的成熟之美,因生了孩,脸蛋儿显得胖了一些,增丰腴。

    蓁蓁还是老样,眉眼儿传情,腰肢摇曳起来能把人酥死。

    周若如今因父亲大人无恙,整个人心情也开朗了些许,虽已做了人fù,还是多了两分俏皮。

    hūn儿见的世面多,所以大多数时候是抿着hún,出一种矜持又有些疏远的笑,不过这职业般的笑容等见到沈傲时,便立即融化了。

    唐茉儿像是nv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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