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不禁呆了一下,随即郑富也钻了出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平西王,难怪在决胜坊瞧见了你,原来是你设了一个圈套要本公来钻。”郑爽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道。

    郑富的眼眸闪烁,这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想,怎么会是平西王?正迟疑着,沈傲厉然看了郑爽一眼,冷冷地道:“郑公,本王来和你算这笔帐,你买了本王的jī,怎么还不来付账?”

    说到这个jī字,郑爽已是勃然大怒,卖给了他一只假jī王,居然还敢打上én来要钱?这种事一向是他郑爽的专利,还从来没有人敢欺负到他头上的,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便破口大骂道:“狗东西,这笔帐本少爷正要和你算!”

    沈傲突然冲马上前,大喝一声:“杀!”

    “杀!”六七十个骑士一齐发力,朝郑家撞过去,一时间,郑府的én房处便luàn了,一个个抱头鼠窜,有没跑掉的,也被马冲了个七零八落跌落在雪地里,嘴里啃了一口的雪。

    郑爽正要骂,这时候,突然一柄剑架在他的脖上,剑锋冰凉刺骨,几乎要扎入他后颈的ròu里,握着剑的主人一张英俊的脸发出似有似无的冷笑,慢吞吞地道:“方的话,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郑爽这种纨绔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马队一冲,郑府的家人便立即七零八落,一个个避得远远的,便是大军撞到了骑军都不敢挡铁骑的锋芒,何况是这些家仆?

    郑爽牙关已经开始打颤了,双膝之间流出一滩腥臭的液体,他嘶声大哭:“爹……”

    郑富这把老骨头也被方这一下闪得腰骨生痛,这时他见郑爽落到了沈傲手里,又气又急,跺脚道:“平西王,你这是做什么?你把事情说清楚,若是爽儿当真欠了你的帐,自然还你就是!”

    沈傲却是不急,将剑收回,一把提起郑爽的衣襟,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敢骂本王?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本王是狗东西?本王是驸马都尉,你这么说,岂不是说陛下将帝姬嫁给了一条狗?hún账东西,今日不给你一点颜sè,你是不知本王的厉害了。”

    说罢,沈傲扬起手来,左右开弓,一只手抡在半空狠狠地来回在郑爽的脸上hōu打,每一巴掌都是用力十足,这时候天气又是冰凉,是疼痛几分,郑爽痛得哇哇大叫:“我……我不敢了,饶命,饶命……爹……”

    “啪啪啪啪啪……”足足几十个耳光下去,郑爽的左右脸颊早已肿成了两块番薯,他的哭声也越来越弱,几乎只剩下低声呜咽,整个人瘫得像一团烂泥一样,要不是沈傲拉着他的衣襟,只怕此刻早就一头栽入积雪中了。

    “沈傲!”郑富看得心都犹如在滴血,自家的心肝宝贝,从小到大自己连骂都没有骂过几句,今日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肆意殴打,人都打成了这个样,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他想要冲上去,结果前头两匹战马截住了他,马上的骑士铿锵一声,hōu出明晃晃的刀来,冷冷地道:“平西王办事,闲人回避!”

    沈傲打得差不多了,如丢弃垃圾一样甩开郑爽的衣襟,郑爽就这样如烂泥似地倒在雪地里,沈傲又hōu出尚方宝剑,剑锋狠狠地向郑爽不远处的雪地里刺进去,冷冽地道:“这笔帐,怎么算?”

    “呜呜呜呜……”郑爽只顾着哭。

    沈傲狠狠地一脚踹在他的肩骨上,冷冷地道:“本王问你,这笔帐怎么算?拿了本王的jī想不给钱?你当本王是什么?”他朗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想不还也可以,拿你的狗命来抵账!”

    这时候周恒踩着雪过来,目lù凶光,自己的爹就是被郑家的人陷害的,如今也算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他提起军靴,狠狠地踩住郑爽的手,死死地往雪地里加重力道,脚跟旋转几下,郑爽嗷嗷地大叫,道:“还……还……”

    周恒道:“平西王的帐是平西王的,我周恒的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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