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微臣见过太后。”

    太后显得精神极好,手里拿着一朵珠花儿,朝他笑道:“总算是回来了,你这做丈夫的真不称职,把妻儿都丢在这儿,倒是让我们娘家人来照看,自己却去会自己的情人了。”

    沈傲心里说,我冤不冤啊?这情人是你儿拿刀逼着我去的,不去就要亡国亡种,若不是靠我出卖姿sè,这天下有这么太平吗?如今却说我s会情人,你当我高兴?不过想了想,觉得去西夏见淼儿还是tn乐意的,他苦笑一声道:“太后言重了。”

    其实太后只是个没什么顾忌的人,刚刚还训了一句,接下来便喜滋滋地道:“沈傲,你近前来看这珠花儿,真是好看极了。”

    沈傲心里想,我哪里懂这个?你叫我去鉴定真伪还差不多,让我去品评它的样式,还不如玷污了我算了?心里腹诽着,双tu却是不自觉地凑上去,这珠花果然炫目极了,银sè的钗身,上面点缀着几颗珍珠,珍珠圆润无比,每一颗都一样大小,组成荷花的图案,沈傲不禁道:“好东西,市面上至少能卖七百贯。”

    太后一听沈傲说到市面,面上立即lù出不喜之sè,沉着脸道:“你也是个,怎的满口铜臭。”

    沈傲不禁苦笑道:“太后这话当真委屈我了,太后想想看,若是我见了这珠花爱不释手,还能lù出赏心悦目的样来,那我岂不是变态娈童?”

    太后不禁哂然一笑,道:“好吧,你说的有理。这珠花是郑妃送给哀家的,也难为了她,总算还惦记着哀家这老太婆,每隔三五日,总有些小玩意儿孝敬,她每个月的月例只有这么多,哀家真怕她的用度不够。”

    沈傲听到郑妃两个字,整个人变得深沉起来,笑呵呵地道:“微臣在宫外,也常常听到郑妃娘娘的贤惠之名。”

    说到郑妃,太后喜滋滋地道:“对,宫里的女人就要这个样。”

    沈傲淡淡地道:“不过太后也不必怕郑妃娘娘的用度不够。”

    “噢?”太后不禁道:“这是为什么?”

    沈傲很yn险地道:“微臣听说,怀州郑家家产亿贯,便是门房的小厮都是鲜衣怒马穿着绸缎衣衫的,据说怀州郑氏曾与人斗富,太后猜猜郑氏是如何赢的?”

    太后对郑氏颇有好感,便笑吟吟地道:“你说就是,整日卖关做什么?”

    沈傲淡淡道:“郑氏寻来一头大猪,用珍珠粉去喂食。”

    太后不禁道:“那大猪岂不是要被毒死?”

    沈傲摇头道:“毒死自然会毒死,不过猪的胃口极好,珍珠粉的毒xn不强,所以在毒死之前,这大猪至少能吃下数十斤的珍珠粉……”

    “数十斤……”太后不禁咂舌,道:“便是宫里也靡费不到这个地步,哀家用珍珠粉敷面,也都是小心着用的。”

    沈傲笑呵呵地道:“所以太后不必为郑妃娘娘担心,便是再多的珍贵,也穷不了郑妃娘娘。”

    这斗富的事例,倒还真是怀州郑氏所为,只是这已是几十年前的事,那时候只怕郑妃还未生出来,却也足以说明郑氏富可敌国。

    太后仔细地回味着这句话,突然失了兴致,连脸都绷直了,随手将珠花丢在一边的小几上,道:“倒是哀家自作多情,白替她担心了。”想到郑家的奴都是鲜衣怒马,又是拿珍珠粉去喂猪,如今回味过来,突然有些恶心,他们郑家去斗富都可以靡费万贯,却拿着个七百贯的珠花来哄她这个老太婆,说得好听些,这是打发;说得难听,在郑氏眼里,她这太后真真是连那猪都不如了。

    沈傲见太后把珠花随手抛在一边,不禁道:“太后为什么不戴上看看,我看这珠花很衬太后是。”

    太后抿了抿嘴,心里想,这个小糊涂,几十斤的珍珠粉都衬了那大猪,这星点大的珠花却衬我这太后吗?可是沈傲的样很真诚,太后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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