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本王还信不过周老哥?这肉先拿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把钱还到本王府上也成。

    若是周老哥实在过意不去,大不了写一张拮据就是,你我的关系,当然不能接赔坊的利钱来算,就按街市的结算也成,每日三分利,不打滚的。

    周彻呆住不动了。

    谁知沈傲立即从方杨真的秦头上取来了纸笔,放到周彻边上的小几上,严肃地道:

    “周老哥来,让本王看看周老哥的行书。

    周彻浑浑噩噩地接着沈傲的话写了一张宇据,脑至今还没有转过弯来,便听到沈傲大呼一声道:“笔走龙蛇,周老哥的笔力不浅。

    收了借据,这时胥吏也取了几份贺表来,沈散拿了贺表,便告辞道:周老哥回家时一定要吩咐厨,这腊肉一定要多放些姜去去腥,本王告辞了,哈哈,下次再和周老哥叙话。今日能遇见周老哥这样的知己,真是痛。“口里说痛,走得痛,抱了贺表便不见了踪影。

    周彻呆着不动,还没有回过味来,看到桌几上的腊肉,真真是哭笑不得,这东西要是捉回去,非要被家里那母夜又骂死不可。

    正是这时候,耳房里杨真带着几个主簿出来,大家也是面面相砚,眼睛都落在这腊肉上,纷纷去煽鼻尖下的臭气。

    杨真苦笑道:“周侍郎节衷顺变!

    几个主簿也都楞楞地道:“就当是家里失了火,或是失了窃,想开一些。

    周彻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捉着这恶臭的腊肉,丢了又觉得可惜,走到堂口这边正好撞到一个胥吏,朝他笑蜂蜂地道:

    “平西王家的腊肉,一百贯你要不要?本官亏了本卖给你。“

    胥吏吓得脸色芥白,呆滞了一下,随即噗通跪在地上,不断磕头道:“周大人饶命,饶命啊,小人上老,下有小,全家都要吃西北风。

    咦!周彻心里惊疑了一下;想:为什么方本官就想不出这个来?

    沈傲收了贺表和借据也不回家,直接寻了个就近的送雅茶坊的分店,叫了个厢房,拿着几个贺表直接摘抄,果然是速度非比寻常,一蛀香便写好了,出了茶坊直接打马进宫。

    这一次倒没人拦他,先是交了贺表上去,过了半晌夫,便准予觐见。

    沈傲跨入文景,赵信淡淡一笑,这笑容沈散太熟悉,一旦赵倍得逞了某种奸计时是这个样。

    “来,坐下说话。赵佶显然不急于说安宁的事,只是道:福建路如何了?

    沈傲据实将自己的审问的内容说了,后道:“陛下,蔡家欺凌百姓,怨声载道,请陛下惩处。

    赵佶咬着牙,冷声道:……既是欺君,朕也不姑息。”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抄家吧,令大理寺去福建路,该问斩的问斩,该流放的流放,汴京这边,先不必动。

    沈傲颌首点头,心知蔡京已经完了,这一道旨意下去,福建路那边的蔡家上下至少要死个一扯,而赵佶一旦下了这道旨意,任那蔡京有通天的本事,也再无起复的可能。世上从来没有一今天,在抄家之后还能放心起复一个大臣的。

    沈傲在心里私了口气,蔡家的事总算尘埃落定,自己谋划了这么久,足足用了三四个月时间,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这时候想的,就是好好歇一下。

    赵佶突然正色道:“西夏议政王上书道贺。“他故意点了点御秦上的贺表,继续道:“朕心甚慰,传旨意,西夏国率先上贺,赐五百金,赐丝帛千匹。”

    沈傲懒得和他计较这个,虽然也知道赵佶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在他看来,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赵信和李乾顺勾心斗角,让他们自家争去,到时候这些赏赐送去了西夏,以李乾顺的精明,不知会采取什么手段出来。

    沈傲道:“陛下,微臣想去后宫看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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