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这是要索贿了,于是大家都挤出我懂得笑容,王保最是财大气粗,笑呵呵地道:“王爷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就是。”

    “痛快”沈傲拍案而起,道:“本王就喜欢和痛快人打交道,其实本王请你们来,也是为了你们好,做生意,难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人啊……要积阴德,否则将来生了儿子没**,那就得不偿失了。”这一句生儿子没**,让在座的人都是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要钱就直说,何必打击一大片?

    沈傲继续道:“本王呢,也就想到了一个办,不如大家同心协力,办一个善堂,但凡诸位若有些闲钱,不如投入这善堂里去……”

    王保捋着花白的胡须,心里想,一年夫,平西王果然和从前不同了,据说这位王爷在鸿驴寺,那是大刺刺地伸手要钱的,想不到现在居然还知道婉转,果然是人在官场,猪都能变得圆滑一些。

    另一个叫温衡的端着茶盏,心里呵呵笑着,善堂不就是给接济平西王吗?看来这王爷还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一次收礼犹嫌不足,还想来个长远之策。

    沈傲见众人一脸恍然大悟又是奇怪的样子,脸色一变,按住了腰间的尚方宝剑,怒道:“怎么?你们当本王是什么人?当本王要讹你们的银子?。,

    商人们吓了一跳,纷纷挤出笑容道:“不敢,不敢,王爷是何等身份……”

    沈傲狠狠一拍桌案,双眉倒竖道:“口里说不敢,心里却是说了!”

    大家一起喊冤:“口里不敢,心里也不敢!”。

    沈傲的脸上这才轻松了一些,继续道:“这善堂全靠诸位募捐,你们都是商会的代表,各自报一个数目数来,每年募捐一次,今年诸位打算募捐多少?”

    手还搭在剑柄上,颇有些打劫的意思,温衡最先开口:“福州商行愿笑纳五十万贯”

    福州商行在泉州也是有数的大商会之一,单商人便有一千多个,凑出个五十万贯出来倒也不算难事,这温衡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率先爆出了数目。

    有了人起头,后头的人也就争先恐后了,来这里的人哪个心里都有计较,早就有了打算,所以倒不至于犹豫太久,他们报了数目,回去再和会中的商人商议一下,每人凑个几千贯,这钱自然也就来了。

    几十个人纷纷报了数字,沈傲的脸上霎时露出笑容,叫人记录了一下,只半个时辰不到,便有近五百万贯入账,天下的买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利算?

    沈傲坐下去,端起茶盏,悠悠然地道:“这就走了,一切都为了积德不是?诸位这般善举,本王将来一定上表朝廷,到时候叫知府衙门给你们起牌楼,彰显绩。”说罢才正色道:“这善堂虽是你们募捐来的,可是里头的钱,本王一分也不会动,五百万贯,会部用来建学堂和修筑道路。诸位都知道,眼下工匠吃紧,便是在座诸位,只怕也招募不到人手吧?”

    王保放下了心,听到招募二字,满是头痛地道:“王爷这话说到小人心坎去了,小人的生意涉及得多了些,船队暂且不说,熟练的水手和船工寻不到,只能寻些学徒去顶替一下。还有几个铁坊,就是因为没有熟练的工匠,几次差点儿断工,如今泉州四处都缺铁,水师衙门要,船坞那边也要,就因为这个,急得小人头发都白了。”

    许多人也是这个境遇,王保率先诉苦,大家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其中一个更是跌足长叹,说是自家的窑厂因为被人挖了窑工去,一时生产停顿,货物交不齐,买家那边又是付了定金,结果好说歹说,赔了一大笔钱出去,才让人家熄了火气。但凡是说生意的,只要生意大到一定程度,不管私德如何,但是明面上的信用还是要有,像这种拿了人家定金交不出货的事,若是让人告到了衙门,立即名声扫地,这生意还怎么做?

    说来说去,还是泉州发展得太快,以至于人力和工匠补充不过来,再者工匠这东西大多都是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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