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兵。

    童贯吓了一跳”立即吩咐各部做好准备”接着又是一个消息传来,这支马队并不是来厮杀,而是来护送议政王返宋的,只是开路的先头军马。

    这个阵仗,听起来都吓人一跳,一千多人开路,那本部该有多少人,左右翼又会有多少?只怕不在万人之下,这个排场除非西夏国主亲自来大宋,其他人只怕也未必能享受到。

    议政王果然非同凡响。

    童贯立即派出马队”明面上是迎接议政王,另一方面也有监视西夏人的意思,以防有诈。

    接着便是在召集众将,开始布置起来,蓬莱郡王、西夏议政王肯定要在熙河落脚,撇去他在西夏的身份,对童贯来说也是一个大人物,决不能有丝毫怠慢。更何况蓬莱郡王有大功于国,此去半年不到,竟是解除了大宋困扰数十年之久的外患,童贯也不得不好生伺候着。

    派了人去和沈傲接触,果然传回了消息”西夏人将沈傲送到了捱子口,在那里迎接的宋军便将沈傲接了手,西夏人原路折返回去。

    熙河城门大开,各营指挥、将佐纷纷到齐了,会同童贯,总算把沈傲盼来。

    沈傲一脸风尘”疲倦的下马朝童贯拱手:“麻烦童公公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童贯郑重其事的道:“王爷这番话就见外了,我等边关的将士得知王爷的义举,日夜盼与王爷相见,若是杂家不摆出这个阵仗,只怕下头非要哗变不可。”

    沈傲呵呵一笑,深望了童贯一眼,这个太监很复杂,怎么说,明明是个太监,却长出了胡子,明明是个阉人,却能领军打仗坐镇一方”十几年来谈不上什么赫赫战功,至少从未让西夏人占了便宜”且饱受边关丘八的信服。这样的人,只怕若不是历史上吃了辽人的大亏,又谎报军情,以及hua石*之类狗屁倒灶的事,只怕也算是郑和一般的人物。

    随着童贯入城,童贯己备好了酒席,沈傲满是倦意的道:“这酒宴就罢了,童公公”不是本王驳你的面子”实在是鞍马劳顿,不愿再抛头露面就请公公先给本王安排住处吧。”

    童贯淡淡一笑,也不勉强:“既如此,那么王爷先请。”

    沈傲的住处就在童府,这是一处占地不小的建筑,可是内里却不奢华,倒是有一处不小的武场,童贯引着沈傲在武场外围走着,便听到远处一阵厮杀声,沈傲止步看向武场,只见武场之内,一个浑身重甲的汉子手提着大刀,带着七八个骑士一齐在武场中驰骋,他一个口令,后头的骑士立即转换队形,一下子是一字阵一下是箭矢阵,一下子又是各自散开”呼啸一声重新聚拢。

    “射!”,为人的骑士在风驰电掣中大呼一声,以极快的度弯弓搭箭,朝向校场外围的靶场呼啦啦连续飞射三箭过去竟是都中了红心,他身后的骑士听了他的呼唤”立即呈一字走马灯似的在靶场附近转悠,张开弓,向靶心齐射而去。

    沈傲眯着眼,对那为的骑士起了兴致:“此人是谁?”,童贯饱有深意的看了沈傲一眼笑吟吟的道:“王爷,此人是舍侄童虎”王爷应当是见过的。”

    沈傲略略一想便有了印象,从前确实是见过一面只是印象不深。不由道:“好弓马,是个人才,后头的那几个骑士都是他操练出来的?”

    童贯笑意更深:“让王爷见笑了,舍侄胡闹了一些,在边军这边领的就是骑军,功劳倒是立下了不少,这几个都是他的亲卫,一手调教出来的。眼下宋夏战事就要停了,童虎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在家里还不安生,偏要在这里打打杀杀,冲撞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沈傲抿了抿嘴,看到那童虎骑在马上如狼似虎的身姿,慢吞吞的道:“男儿当如此。”随即打了个哈欠:“本王乏了,还是先去歇了吧。”

    童贯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咬咬牙,突然跪下:“王爷,杂家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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