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抿了抿嘴,笑道:“杀!”

    “杀!”校尉们早已抽出刀来,轻车熟路,朝那几个鼓噪的武官斩去,手起刀落,血气弥漫之中,便有几个人失去了头颅。

    这么一下,整个大帐立即安静下来,刘堪和几个指挥使也不敢闲着,一个个道:“王爷手下留情,这些狗敢对王爷无礼,自是万死莫恕,打发他们去了便是,何必和他们见识。”

    沈傲森然地看了刘堪几个,冷笑道:“这里也有你们说话的份?”

    指挥使们吓了一跳,这家伙,还真是传说中的那样说翻脸就翻脸啊,刚还在笑嘻嘻的说要大家鼎力协助,现在连说话的份都没了。

    他们聪明地闭上了嘴,遇到这种煞星,再多说一句,说不定当真拿刀架到自家的脖上,何必要逞强?

    沈傲朝这些武官看过去,一字一顿地道:“还有谁不服?”

    顿然的鸦雀无声,虽有几个武官不忿,可是看到出头鸟的下场,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敢说不服二字?

    等了片刻,见无人回应,沈傲摆了摆手道:“都滚出去,李清,你带人去军营接收他们的军马,老弱都裁撤掉,上下的军官,都从校尉中选拔。”他顿了一下,又道:“再带一笔钱,裁撤的人该给的抚恤一分也不要少他们的,谁要是敢多说什么,杀无赦!”

    李清只是拱了拱手,带着几牟校尉去了。

    其余的校尉也清理了帐中的尸体,纷纷退了出去。

    帐中只剩下七个人,沈傲又恢复了笑容,道:“勿怪,勿怪,好了,现在我们谈正经事。”

    指挥使们一个个竖着耳朵,挺直了腰,一点都不敢怠慢,遇到这样的人,一点点不恭和疏忽都可能要搭上身家性命”倒是那刘堪胸口贴身藏着宫中的诏令,还能有着几分气定神闲,不过这份*令到底有几分用处,刘堪这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把握了。

    沈傲肃容道:“越王谋逆,余党甚多,陛下的意思是一并铲除,这些人有宗王,有国族,有禁卫你们怕不怕?”

    刘堪道:“既是逆党,又有什么可畏的?”,沈傲淡淡一笑道:“造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灭族的事交给你们来办,抄家这种杂物就交给本王,各营现在都分出一块区域来,在本区域之内行事,抓到了乱党,也不必急于斩杀,先逼出他们的同党来再一并料理,其余的事,就不劳诸位了。”

    沈傲突然冷冽地扫了指挥使们一眼,道:“不过本王有言在先,谁要是敢带兵在城中恣意胡为,那就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便是越王的余孽,随军也不得擅自抄没否则以谋逆罪论处。”,刘堪几个脸色大变,现在回想起来,这沈愣哪里是什么好心给大家发钱?原来是把大头给赚去了,两万贯和抄家的油水比起来,真是苍蝇肉都算不上。

    可是沈傲这般说方的场景又历历在目,孙有死得冤枉,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可是要是不听话,说不准下一刻人家就要冤枉你了,刘堪想了想虽说身上有密诏,可是人家毕竟是未来的国婿,又是大宋的王爷手里头还有一支军马,真要闹八成还是自己吃亏,只好道:,“王爷吩咐,末将岂敢不尊?”,其余的都是看着刘堪,见他低了头,也都纷纷道:“尊令。”,沈傲继续道:“那就各自去准备吧,切莫耽误了。”,从沈傲的大帐中出来,刘堪几个仿佛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一时间也是恍惚,一个指挥使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此人只怕不好相处,还少不得要折腾弟兄们的。”

    刘堪淡淡一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位驸马好相处得很,你没看他方的手段?他这是在杀鸡吓猴,只是拿了一个指挥使来,却也是他的本事。方驸马爷是要告诉我等,若是听话,自然是他好我们好,说不准将来还有好处。可要是不听话……”

    几个指挥使顿时明白了,一个道:“不听话就是那孙有的下场?”

    刘堪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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