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刀子一样,又不能喝酒,实在难受。

    嗤嗤……

    在疾风之中,突然出现了这个声响,两个金人立即警戒起来,久经战阵的他们自然熟悉这个声音是什么,是羽箭破空的声音,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一枚羽箭直没其中一个金人的后襟,力道极大,从后贯穿到前胸。另一枚羽箭直没一个金人的咽喉,轻微的喉箍碎裂声成了这金人最后的感受。

    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两个人已经朴然到底。

    他们站在门口附近,附近悬挂着灯笼,照亮了自己,却也让他们成为黑暗中的活靶子。

    两边的街道仍是黑乎乎的,一个人影打马过来,弯弓搭箭,正是李清,李清打马到了金人的尸首旁,监视了一下,随即吹了声口哨,又有个弯弓搭箭的骑士飞马过来。

    接着从黑暗***现的骑士越来越多,熙熙攘攘,与郊外的骑士不同,坐下的战马,都套了马撅,蹄上包裹的棉布,方才放马奔驰,虽然也有马蹄响动,可是就在近前,金人从马蹄的声音判断还误以为是远处传来的。

    沈傲打马出来,在众人的拥簇下望着这巍峨的建筑,面无表情地道:“打起火把,撞开大门,再留几个守住前门后门,我们只有两柱香时间,这宅子里的人,都必须死!”

    命令一下,一团团火把打开,接着是两个校尉放马向大门处冲去,国宾馆的大门不是铜墙铁壁,装饰意义更重,虽是看上去巍峨无比,其实也不过是包裹了铜皮的木门而已,放马过去撞击,力道何等大,轰的一声,便洞开了。

    接着无数举着火把的人放马涌进去,飞驰而入之后,先是疯狂抛掷火把,将各处能点燃的点燃,接着抽出腰间的儒刀,爆喝一声:“杀!”

    “杀!”

    一队队的马队沿着各处道路搜索,契丹人在后尾随,纷纷跳下马去,拿着武器,开始搜索一处处建筑。

    反应过来的金人侍卫奔过来,他们没有骑马,面对他们的,则是散发着杀机的马队,马队毫不犹豫的放马过去,金人侍卫们瞳孔收缩,一时竟是呆住了,这样的场景,他们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只是站在这里的本应该是他们的敌人,而骑在马上的应当是他们才是。从前的豺狼也有沦落为羔羊的时候。

    轰……伴随着一阵阵惨呼和***,七八个侍卫悉数撞飞在地,战马急冲过去,接着马上的骑士又以精湛的骑术勒住了马,拨马转过身来,战马人立而起,马蹄翻飞,跃跃欲试。

    这七八个侍卫至少都撞断了几根肋骨,犹如羔羊一样在地上滚爬***,这时候,马蹄声又急促响起来,拨马回头的骑士又是朝这边急冲过来。

    虐杀……

    善马者死于马下。

    这一句话虽然不是次次都有效,可是在今夜,却是印证了。来回踩踏了几次,七八个侍卫终于不动,期间的痛苦可想而知。就在两天之前,愤怒的他们,也是喊着乌突,将落队的宋军校尉打下马,接着来回踩踏而死,报应来得太快,以至于他们临死之时,瞳孔中还闪着不可置信的骇然之色。

    四处已经起了大火,校尉很快控制了每一处角落,契丹人则是将物中的人一串串的押出来,不需要请命,也不需要任何思考,所有人跪成一排,手起刀落,无首的尸体飚出一腔热血,仆然倒地。

    长夜变得森然,而在国宾馆的深处,一处阁楼里,战斗才刚刚结束,十几个凶悍的金人侍卫已经被清除,身上残留着十几道刀伤,接着被人用马刺一个个踩踏过去,阁楼的木门已被踹开,里头仍有一个金将在负隅顽抗,大声对里头的***声叫嚷,朝冲进来的校尉提刀扑过去,校尉们退开,露出幽深的门洞。

    嗤嗤……十几枚羽箭毫无阻拦的破空射入,悉数没入这金将的身体,金将身形凝滞了一下,口里溢出鲜血,朝天凄厉大吼一声,瘫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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