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夫?年夜家如看猩猩一样看着蓬莱郡王,这句话从他口中出来,还真是稀罕的很。

    这个时候也没人吱声,其实年夜家都知道,沈傲叫他们来,只是走个过场,怎么放置,他早就放置好了,这个时候去提意见,那也是自讨没趣。

    沈傲见他们默然无语,淡淡笑道:“不过我却有个主意,既然是书人,咱们也不克不及亏待了他们,究竟结果是有功名在身,总要通融一下是。他们这般胡闹凑趣,不如就罚他们抄写四书五经吧,既是惩戒,也是教他们好好重温圣人教诲。不抄完,禁绝放出去,每人抄十遍,少一个字,再加一遍。”

    众人听了,只能苦笑,亏得姓沈的想出这个毒招来,四书五经洋洋六十万言,罚抄十遍,那即是六百万,用毛笔写下去,没有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够写出来。可是抄写完,又不肯放人走,这般折腾一下,真不比流配要好几多。

    可是人家确实没有上刑,教抄写四书五经,用他的话来,也是为了好,重温圣人的事理,难道还能挑出错来?

    年夜家微微摇头,却也无人出言否决,只是有一个道:“王爷,十遍是不是多了,三五遍……”

    话到一半,沈傲已经摇头打断,义正言辞的道:“圣人的事理,莫是十遍,即是千遍万遍,我等抄写起来也是欢愉的,能一边抄写,一边切身体会圣人的事理,这是光宗耀祖,好啦,没必要再了,接下来,要的是程江……”

    听到程江两个字,所有人都奋起精神,这位程年夜人可是朝廷有数的几个年夜佬,三省下来,排在首的也就是他了,这样的人物,居然给沈傲捉了来,还要治罪,出去都是骇人听闻。

    沈傲扫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道:“程江身为尚书,掌功考,是显赫不过,朝廷待他如何,想必诸位也清楚。可是呢,他身为年夜臣,却私蓄士人,离间朝政,奢谈天家骨肉事,这就难免让人猜忌他的居心了。不管如何,总要彻查一下,来人,将程年夜人押上来。”

    众人讪讪一笑,不敢颁发意见,假装端起茶盏去喝茶。

    过不多时,程江被两个校尉押过来,年夜家注目过去,只见程江满脸怒容,身上却是没有被人怠慢的痕迹,一身便装不见灰尘,直领衫也没有褶皱的痕迹,进了这明武堂,一双眸盯住沈傲,朗声道:“沈傲,可知道老夫是谁?”

    沈傲怡然自若的笑道:“就是知道是谁拿,进了这里,摆架就没必要了,乖乖听审,否则免不得要叫吃苦头。”

    程江气急反笑:“不过是鸿胪寺卿和武备学堂司业,又凭什么审问老夫,未免也可笑了。”

    沈傲肃然道:“本王奉了钦命,若是还不敷,在座的还有年夜理寺的年夜人在,为何不克不及审,再鼓噪,心年夜家面上欠好看。”

    程江扫了坐在一侧的众官员一眼,这些官员个个垂起头,又是神仙打斗,谁还敢什么。令人堵心的是每次神仙打斗,沈楞这家伙还都是擂台上的主角,一场拉下的都没有。

    程江冷哼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与士清议,和又有何干?莫非嘴长在老夫身上,还要受的管?”

    沈傲漠然道:“要是清议也就罢了,为何要牵扯宫中?”

    程江晒然一笑:“哪句话牵扯到宫中了,沈年夜人明示出来。”

    沈傲道:“东宫自身难保是不是的?”

    程江脸色一变,随即道:“这句话有什么错处?”

    沈傲狞笑:“东宫为什么自身难保?难道是宫中薄待了太,还是太有什么罪过,或者是现今皇上乃是始皇,会用胡亥去替扶苏?”

    这一连串的问题,程江不克不及回答,选择每一个都是罪证。他脸色一变:“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沈傲站起来,继续逼问:“那程年夜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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