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会聚过来,客栈酒肆这边也是人满为患,的客栈也都在建,可是土木还是要人手,劳力、泥匠、瓦匠、铁匠、水手都缺人,这是个大窟窿,填多少进去都不足够,平时泉州这边是怕流民多了,滋扰地方,现在却是求之不得。王爷,您看看,眼下该怎么办?”

    沈傲也是苦笑,只是道:“本王能有什么办法?你那边缺人,本王这边招募水师也缺人,实在没办法,只能去广南东路那边招募了。”

    马应龙只是叹气,道:“这么下去,真让人为难,下官这边只能尽力而为了,看看漳州、福州那边能不能通融一下,帮衬帮衬。”

    说罢就要拜辞出去,沈傲却是叫住他:“本王还有件事要交代。”

    马应龙重欠身坐下:“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沈傲道:“诸国割出港口十七个,这十七个港口,朝廷这边当然要拨出一点银兴建,可是能拿出的钱也只有这么多,肯定是不够的。本王打算将码头处的地皮预先卖出去,价钱嘛,就以五百贯打底吧,让他们相互竞价,一个港大致卖三百个货栈的地皮,倭国那边肯定要多些,卖三千个,价钱可以低一点。”

    马应龙目瞪口呆,这八字还没一撇,蓬莱郡王就想着点钱了?亏得他想出这个法。

    对这个事,马应龙也不知有没有把握,毕竟商人都是精明的,要眼见为实肯信,放一个空泡泡出去,人家就肯交钱?

    不过,马应龙还是应了下来,回到知府衙门那边,立即叫人把消息放出去,谁知消息放出去一天,商人们就踏破了知府衙门的门槛。但凡有点头脑的都知道,这货栈的地皮是什么价位,比如泉州这边,一个地段好些的货栈,至少也两三万贯钱,就是不去做生意,租给别人去,一天也能收二十贯钱回来,坐地收租,一年下来那也是几千贯的进项。

    大宋出海的船队滚雪球一样的越来越大,将来都是对这些港口直接贸易,那货栈的价钱肯定是日日攀升的,现在不买,难道等涨到天文数字的时候买?

    近七千个货栈,一**商人来抬价认购,有些好的地段,已经竞价到了七千贯,偏僻一些的,一两千贯也肯定能找到买主。除了倭国那里价钱低了一些,只三天功夫,地皮便被抢购一空,一些福州、漳州等地的富商闻风而来的,结果扑了个空,只好饮恨而去。

    马应龙这边几十个账房没日没夜地拨着算盘,终于得出了一个数字,足足三千万贯落手,马应龙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还在喝茶,等账房那边把数目报出来,一口茶水立即喷了出来,瞪大着眼睛惊道:“这么多?”

    账房苦笑:“已经核实过三遍,确实没有错。”

    有了这笔钱,再加上沈傲上疏请朝廷拨付两千万贯,各处港口的基建就有了着落,现在也不急着把规模建得太大,将来等人多了,再扩张也一样,反正地是留在那里的,番人不得总督府的文引不得擅自进入总督府辖地,到时候都是在南洋各国的汉人涌过去,人多了,再加上货物吞吐又是不少,将来的繁荣足可预料。

    海路这边是厘清了,沈傲直接上疏,便是要朝廷委派官员,还有调拨军士,南洋水师这边,招募还在扩大,福建路这里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青壮,就去广南路那边去招,预计将来南洋这边,水师的人数应当在五万上下,至少要有三千条船。

    只是眼下只能一步步来,沈傲已经不能等了,好在泉州这边心腹安插得差不多,只要自己在汴京那里好好盯着,不怕人走茶凉。几个月几十道奏疏上去,旨意也下来了不少,有申饬的,有鼓励的,还有恩准的,到了五月中旬的时候,一封旨意马传来,沈傲接了圣旨,立即召集泉州上下官员,看着这些被自个儿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有自己提拔起来的官员,沈傲叹了口气,道:“本王与诸位今日能在这里济济一堂就是缘分啊。只可惜,人有生死离别,宫里那边,已经几次催促本王回京,如今这泉州大致上了轨道,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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