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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听清楚了?只是太后要办的一个家宴?”

    “都打听清楚了,准没有错的。”

    赵枢这稍稍放下心来,正要松一口气出来,车马却是突然地停住了,赵枢道:“是什么事?”

    福安道:“有一队校尉拦住了殿下的去路。”

    “又是校尉?”赵枢恶狠狠地从车厢里钻出来,果然看到车驾的正前是一队骑马的校尉不声不响地驻马而立,日头正烈,十几个人端坐在马上不动,座下的战马似有不安,偶尔抖抖鬃打个响鼻。

    赵枢勃然大怒,怒斥道:“好大的胆,知道这是谁的车驾吗?你们是瞎了眼吗?来人,赶开他们。”

    马夫应命,好歹是王府出来的下人,腰杆tǐn得直,得了主人的吩咐,立即拿着鞭过去:“瞎了狗眼,肃王就在这里,谁敢拦路?”想用马鞭去hu开为韩世忠的马,扬起鞭,韩世忠却是比他先动手,扬鞭狠狠甩下,朝车夫的头上ntbsp;   车夫的脸上立即一道血痕,痛得呜哇作响,耳边听到韩世忠慢吞吞地道:“好大的胆,天én生也是你这奴说打就打的?记着,这一鞭是要你记住本份。”

    赵枢脸sè是难看,大喝道:“叫你们的主沈傲过来,我要看看,他哪里来的胆,敢支使人冲撞我的车驾。”

    韩世忠恬然道:“沈大人即刻就到。”

    正说着,街尾处一阵喧闹,沈傲领着一列校尉打马过来。

    “沈傲”赵枢怒不可遏地用手指向沈傲:“你要造反吗?本王在这里,你也敢带兵来堵?这大宋的天下,还轮不到你姓沈的来说话。”

    沈傲落了马,当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将马绳j给一个亲卫手里,一步步走过来,撇撇嘴道:“敢问兄台是谁?”

    赵枢怒道:“我是肃王赵枢,莫以为当作无知便可将此事揭过去,我要向父皇禀告,要向宗令府那边状告你。”

    沈傲淡淡笑道:“你若是肃王,我就是太了,诸位看看,我大宋朝的皇个个都是高贵无比,就他这个样,像不像是皇?”

    校尉们哄笑,偶尔有几个胆大的道:“不像。”

    沈傲负着手,已经走到了赵枢面前,冷笑着打量他,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了,狗模狗样的也敢冒充龙龙孙”

    赵枢咬牙切齿,大怒道:“狗东……”

    后面一个西字还未落下,沈傲手已扬起来,赵枢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啪的一声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赵枢的长随顿时慌了,福安匆匆过来:“你……你们好大的胆……”

    沈傲一脚踩在翻地的赵枢身上,连正眼都不瞧他,慢吞吞地道:“狗东西是不是?这三个字也是你能叫的?你再叫一句来看看。”

    赵枢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憎恨地盯着居高临下的沈傲,啐地吐出一口含血的痰:“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沈傲呵呵一笑,脸上却只是漠然:“好,我等着”

    说罢,将脚从赵枢身上收回去,下令道:“来人,将这冒充皇的狗贼拿了,带回去细细地审问。”

    校尉们立即蜂拥上去,将赵枢拖起来,用绳索将他绑了,赵枢的几个长随要来拦,这些校尉也绝不是好惹的,一拳过去,便将他们一个个打翻,捂着头脸肚呜呼不绝。

    赵枢吼叫道:“疯了,沈傲,你疯了,福安……,去禀告太,去宫里报信,还有宗令府,”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已被校尉们拖着越走越远;福安吓得面如土sè,又不敢过去抢人,站在街上愣了片刻,意识到真正出了大事,堂堂皇,竟被人当街如死狗一般地拖走,这……还有没有王法?

    福安谨记着赵枢的吩咐,立即将长随召集起来:“一个回府去向王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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