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请大人三思。”

    沈傲颌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他若有所思:“杀人你们在行,可是这人心,本官却是dn察,传令下去,全军歇息,严防死守,不许贼军突围,班达何在?”

    “大人。”班达自从随军,替父报了仇,已是铁了心追随沈傲了,这些日,他只做为一个长随随扈在沈傲左右。

    沈傲道:“有一件差事j给你去办,你敢不敢接?这件事办好了,便是大功一件,再加上你父亲的恩荫,到时候少不得将你添到武备学堂做一个博士,做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了。”

    班达沉声道:“大人吩咐,刀山火海,小人也愿意去。”

    沈傲颌点头道:“好,我写一封书信给你,你进滑州去,招抚教匪。”

    这一句道出,帐内立即嗡嗡一片,有人道:“大人,不可啊,教匪们是铁了心的反贼,朝廷几次招抚,都不肯降,现在大军将滑州围定,还招抚个什么?”

    “大人,徐神福那贼厮固然走投无路,可是他会不明白降是死,不降亦是死?到了他这个份上,定会负隅顽抗。”

    说话的都是些厢军的头目,这些人一听招抚就大是头痛,兄弟们大老远地赶来助战,好不容易就有破城之功了,让这个沈楞真是招抚成功了,这功劳等于是全被姓沈的抢去了,大伙儿还指望着跟着喝晚汤呢,nn不好这汤没了,连白开水都没有。

    反倒是马军司这边的营官、中队官却表现出了异常的冷静,他们习惯了服从命令,沈傲说什么,尽力去做就是,哪里有这么多口舌。

    沈傲的脸sè拉了下来:“本官如何做主,也是你们能h嘴的?真是好大的胆,胡大为,你身为厢军指挥,前几日带兵经过几处村落,是否纵兵抢掠过?这笔账,到时候再和你算,若是识趣,明日就将犯事之人j到军法司里去,否则本官第一个拿你的头来杀jī儆猴!”

    平时沈傲和颜悦sè,大伙儿看他是个少年,又是个读书人,因此也不怕他,这时沈傲话锋一转,语气出奇的严厉,倒是让众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先前几个叫得响亮的,这时一下噤声,眼看沈傲身边站着的校尉听到沈大人话,一个个按住了腰间的刀柄杀气腾腾,皆是心知不妙,再不敢胡说八道。

    沈傲抚案,语气缓和下来,慢吞吞地道:“在我的辖下,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办事,往后谁要敢再胡说八道,立即掌嘴,再犯的,这身皮也就不必穿了,管你托的是谁的én路,都给本官滚蛋。军法司那边也不要闲着,不能只看着马军司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是厢军、步军司、藩司,都给我看好了。”

    这一路进兵,沈傲早就压抑了一肚的火气,尤其是厢军是混账,有好处他们不拉下,没好处就没了他们的踪影,一路上行军不知践踏了多少庄稼,有的连客商都敢抢,今日特意借了这个由头,便是要给他们一点威慑。

    沈傲的丑话一向是说在前头的。

    众人见沈大人火,再看帐内站班的校尉一个个脸sè漠然,身体紧绷着像是随时要hu刀出来似的,这想起沈楞的一些传闻,人家连高俅都是说杀就杀,真要拿他们去开刀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个的态度不由地软了,纷纷道:“大人训斥,末将们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胡大为,你也记住了吧?”

    那厢军指挥胡大为吓了一跳,连忙道:“是,是,记住了,大人,末将也是一时糊涂,下次不会再犯。”

    “再不再犯和我没干系,只是这一次的帐该算的还得算,抢掠乡里的共是一个都的人马,总共是两百来人是不是?明日就把他们送过来吧,军法司那边不要闲着,好好地审,查实的也不必客气,杀!”

    军法司的一个博士道:“遵命。”

    胡大为吓了一跳,心里想,这沈楞莫非是想把两百多人都杀了?嘻嘻笑笑地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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