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枪都握不住了,此刻见到厮杀的场景,营官邓健咬了咬牙,大喝道:“校尉们何在?”

    “在!”

    队官们抖擞了一点jīn神,扑哧扑哧地应道。

    “你们做先锋,其余的军卒为后队,掩杀教匪只在今日!”

    一柄柄儒刀拔出鞘,刀刃的锋芒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生辉,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列队了,直接以校尉做先锋,以鼓舞后一点士气,随即从教匪的侧翼掩杀过去。

    一个多时辰的鏖战,教匪们就是再疯狂,此时也是疲惫不堪,再看突然有了一队官军杀到,士气一泄,顿时被正面搏杀的中军、右军营占住了优势,战争的天枰已经开始向官军倾斜。只是困兽犹斗,教匪稍一迟钝,随即分作了两路,拼命厮杀抵挡。

    一刻钟之后,西北方向又出现了一队军马,列列战旗上绣着左军营的字样,没有停顿和歇息,便如洪流一般冲入了战场。

    随即是后军营和各地的厢军纷纷抵达,战场上的人数已是越来越多,而天一教教徒已被分割成了数块,渐渐被包围,随即包围圈不断缩小,从一开始的相持到单方面的杀戮,战斗已经毫无悬念。

    便是慢吞吞赶来的厢军,这个时候也是士气如虹,眼看着抢功的时候到了,一个个平时见了血就跑得比兔还的家伙们嗷嗷叫着扑进战场,生恐落了人后。

    “传令下去,全歼他们,跑了一个,各营的营官就不要来见我了。”沈傲下达了后一个命令,突然想起自己的伟大职责,捡起那跌落的羽扇,yù树临风的轻轻摇摆,一双鲜亮的眼眸望向苍穹,说不出的孤寂,只恨不得这个时候某个男高音跳出来,为他高歌一声:“滚滚长江东逝水,1n花淘尽……”

    哨塔之下,是两万余禁军和厢军分割包围住了五千余负隅顽抗的教匪……就是人多欺负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