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长裙款款进来,笑yínyín地道:“今早起来便见你皱着鼻,怎么,到底有什么难事让你这样。”

    周若和nt儿从前是主仆,关系是极好的,现在又是一家人,双方知根知底,倒也没什么忌讳,一把拿过信,看了一眼,讶然道:“夫君又要砸谁家?他现在是练兵练上了瘾,做人这般的蛮横!”

    nt儿便将事儿说了,指着这信道:“夫君的回信只说:‘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把它砸个稀巴烂’这寥寥几语,他能做出这种事,可是我们终究是nv人家,难道真的带着人去砸了人家周刊馆?”

    周若本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人,听了nt儿的话,皱眉道:“你这样说,那叫什么知事的周刊也欺人太甚了,夫君这法儿虽然蛮横了一些,可是这些小人,你不给他一点教训,过几日指不定还会编排什么呢。”

    nt儿道:“小姐的意思是我们按夫君的意思去办?”

    周若笑嘻嘻地道:“我可没说,都说了多少遍了,往后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这事儿和陈先生商量过了吗?”

    nt儿又将自己去见陈济的事说了,周若笑得是灿烂:“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学生,一定也要和他断绝师生之谊,好端端的读书人,怎么就养成了这么暴戾的xìn?”她想了想,又道:“不过夫君虽然爱胡闹,可是他说的话也没有错。”

    nt儿渐渐镇定下来,这两年的历练,已让她渐渐成熟,考虑事情也颇为周到了,她略略一想,当然知道沈傲虽然是以蒙受侮辱的名义砸馆,却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那知闻纪事摆明了是要和遂雅周刊打对台,不但影响了遂雅周刊的生意,另一方面,对进兵的事,知闻纪事那边也尤为关心,说不定,这后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现在把它砸了,表面上是意气之争,却也不失为一劳永逸的手段。

    nt儿秋波盈盈的眸微微定住,沉声道:“既然如此,就按夫君的意思去办,我亲自去一趟。”

    周若道:“不若让我也去?不过这事儿先不能和蓁蓁、茉儿说,她们怕的就是打打杀杀,一定会反对的。”

    nt儿颌点头,笃定地道:“要去,就得穿上诰命的礼服,省得到时候揪扯不清,按大宋律,无中生有,侮辱诰命夫人那也是个罪过,就寻这个由头。”

    二人各穿了诰命礼服,又去叫了刘胜来,叫他集结府里头的jīn壮家丁,足足凑了十几个人,又觉得这点人不够,倒是周若有办法,叫刘胜去祈国公府里又补充了二十多人进来,便和nt儿坐上马车,在三四十个家丁长随的扈从下,径直往那知闻纪事的刊馆而去。

    这一路周若又有点儿担心了,她的xìn虽然外柔内刚,却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免不得有点儿担心;倒是nt儿这个时候无比地镇定,一路上说着不少安慰周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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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