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没在这里,学堂能有此成绩,朕心甚慰,下旨,兵部按国监定例,每年拨付钱粮维持学堂的开销,他们是朕的én生,不该委屈了他们,就按禁军的定例给饷吧。沈傲,学堂里还缺什么?直接上疏即是,朕尽量给你方便。”

    既然有了成绩,身为祭酒的赵佶又有了面,对天家来说,物质上的支持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沈傲摇摇头道:“暂时没有。”

    赵佶呵呵一笑道:“朕是祭酒,当然不能对自己的én生x气了,你想到什么,就上疏吧。”

    说着再不理会高俅,独自随沈傲到宣武堂里落座,今日的对阵,让他大开眼界,忍不住抬头看了正堂上挂着的一个匾额,上面是沈傲亲自手书的‘耀武扬威’四个字,赵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四个字不好,耀武扬威,太咄咄bī人了。”

    沈傲道:“既是武备学堂,微臣倒是觉得这四个字正契合学堂的宗旨。”

    赵佶不置可否,深深地看了沈傲一眼,道:“你这么一折腾,想不到还真出了成效,你来和朕说说,你的练到底有什么用意?朕倒想听听。”

    换作从前,沈傲上疏练的奏疏,赵佶是懒得看的,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里,可是今日态度一变,又是兴致盎然起来,招呼沈傲坐下,要听沈傲到底有什么灵丹妙y。

    “陛下,微臣并没有什么灵丹妙y,练的方法也简单得很,都写在了章程里头。”

    “只是让他们站立,列队?”

    “是!在微臣看来,让学生去学习枪bn效用并不大,真正的百战之师,应当是令行禁止,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微臣叫他们站队列,其实是要让他们学习服从,让他们学会忍耐,陛下听说过木若呆jī的典故吗?”

    赵佶微微颌点头,这个典故,他倒是有几分印象,说的是有一位纪先生替齐王养jī,这些jī不是普通的老母jī,而是要训练好去参加比赛的斗jī。纪先生养了十天,齐王就不耐烦地问:“养好了没有?”

    纪先生答道:“还没好,现在这些jī还很骄傲,自大得不得了。”

    过了十天,齐王又来问,纪先生回答说:“还不行, 它们一听到声音,一看到人影晃动,就惊动起来。”

    又过了十天,齐王又来了,当然还是关心他的斗jī, 纪先生说:“不成,还是目光犀利,盛气凌人。”

    十天后,齐王已经不抱希望来看他的斗jī了,没料到纪先生这回却说:“差不多可以了,jī虽然有时候会啼叫,可是不会惊慌了,看上却好像木头做的jī,jīn神上完全准备好了;而其他jī都不敢来挑战,只有落荒而逃。”

    沈傲在旁道:“这个典故告诉我们,活蹦1un跳、骄态毕1ù的jī,不是厉害的。目光凝聚、纹丝不动、貌似木头的jī,可以战无不胜。武备学堂四百人,人人都是呆jī,只需让口令去告诉他们去做什么,让他们去服从什么就可以了。”

    所谓四百人如一人,典故就在这里,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想法一多,就容易产生hún1un,例如敌人强大,则士卒们则会产生逃跑的念头,这个念头,一旦付诸行动,其后果是毁灭xìn的。在沈傲看来,一支强大的军队,根源在于服从,大规模的战争,个人的力量何其渺x。可是当士卒能够无条件的服从,那么就能做到四百人如一人的境界。

    沈傲后结语道:“方的对阵,不过是武备学堂一营的人马来对付四百个禁军而已,他们是四百,我们是一,四百人的合力破一个个禁军,轻而易举!”

    赵佶哈哈一笑道:“如你所说,若是我大宋军马以十万合而为一,能击败十万个夏军吗?”

    沈傲肯定地点头道:“轻而易举!”

    赵佶目光闪动:“武备学堂你要多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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