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通道:“做官?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功名吧。”

    沈傲喝着茶,依然慢吞吞地道:“谁说有功名能做官?朝廷是官家的,他说谁做就谁做,你是生意人,官场上的事你不懂,不信你去问邓大人。”

    邓主簿只好道:“道理是这样的,不过没有功名,多也不过是以武入仕罢了。”

    这意思是说,就算6之章做了武官,也没什么了不起,他家不太稀罕。

    沈傲干笑:“谁说是以武入仕?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打算联名诸位大人上一道奏疏,请陛下在翰林书画院中下设图书院,像我表弟这样的人,进去领个侍读、待诏不成问题,虽是清贵的闲职,可好歹也是个三四品的大员不是?”

    沈傲这般一说,邓通眼眸闪动,倒是有些心动了,这年头还是官大,管你做什么生意,遇到了官,这底气也就没了,若是6之章当真能入仕,再加上他的身世和沈傲的关系,倒也算是一én好姻缘。

    不过方他在两个兄弟面前拒绝的不留余地,现在若是点头肯,总有那么点儿抛不开面,所以至始至终,都不表态。

    沈傲继续道:“况且我表弟和贵家x姐心心相惜……”

    邓通坐不住了,打断道:“大人,我邓家是规矩人家,大人这话太过了吧。”在这个时代,你要是说人家nv儿和人心心相惜,差不多是刨人祖坟的勾当了,邓通有这么大的反应,倒也不为过。

    沈傲哈哈笑道:“世伯先听我说嘛,其实这事儿要掩也掩不住,实话和你们说了吧,这个……这个……还是算了,不说也罢,我这一趟来,既是要保媒,成全了表弟,另一方面也是要掩盖住这件事,哎,年轻人冲动些是难免的事,遥想当年,我还很年轻的时候……”

    邓通听了,真是气得半死,沈傲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的nv儿和姓6的有私情吗?只是这私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沈傲却在打哈哈,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让人知道,莫说笑掉人的大牙,将来这nv儿还有谁娶?心里转了许多念头,也不知沈傲的话可信不可信,可是这种事儿就怕万一,这沈傲也是个大嘴巴,就算没影的事儿他要造这个谣,只怕这事儿也难办。

    沈傲还在继续说:“哎,大家讲道理嘛,我表弟如此侮辱了nv儿家的清白,本大人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哼,大丈夫就要有担当,私情算个什么事?”

    邓主簿不敢吱声了,这事儿到了这个份上,还真得等邓通拿主意;邓通苦涩地tn了tn干瘪的嘴唇,艰难地道:“我就这么个nv儿,嫁去洪州,天各一方的,哪里舍得?”

    “这好说,我做主了,我表弟就留在汴京,他将来要在汴京做官的,哪里能回洪州去。”

    “我们邓家好歹也是有些家业的人家,这六礼可不能太寒酸了。”

    沈傲就笑,抱着茶盏翘起了二郎腿:“你开个单来,不要客气,我沈傲给的只多不少。”

    邓主簿立即道:“哪里能劳烦沈大人破费。”

    沈傲道:“6家出一份,我这儿也有一份,我和6之章是兄弟,该出的不会少。哈哈,鸿胪寺虽然是个x衙én,可是油水还是有的,放心,这点钱儿我拿得出。”

    邓主簿吓了一跳,脸都变了,沈傲这话不是说他在户部捞了油水吗?立即肃容道:“沈大人,鄙人也是读书人出身,洁身自好还是有的。”

    沈傲只是呵呵一笑,笑得邓主簿后脊凉;这时有下人进来,急促促地道:“不好了,不好了,闹起来了。”

    沈傲站起来:“什么闹起来了,走,出去看看。”

    带着邓家三兄弟出去,挑眼一望,还真是闹起来了,那蓟州侯,不知怎么的爬上了树,下头的人怕他摔了,一个个在下面劝,这个说:“侯爷x心。”那个道:“他要摔了,爬上树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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