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生怕被人看到他,拱着手还要叫一声:“石郡公好。”

    现在的石英就恨不得把头埋进沙里去,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省的颜面尽丧,他跟前的几个人也大多如此,一个个垂着头,见了人也不打招呼,反正现在是骑虎难下,如今人家连名字都造册了,逃都逃不掉,沈傲那楞是话下来的,来的就是朋友,不来的,往后大家撞到也不必打招呼,虽说石英几个是沈傲的长辈,却也知道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绝不是开玩笑,所以不能走。

    这一边的朝臣们还摆着架,那边换了常服的禁军和监生却是喜气洋洋,一个个兴奋叫唤个不停,好似他们要娶亲了一般,沈傲从窗里探出头来朝他们喊:“为6公做媒去。”

    下头这些人就回应:“同去,同去!”

    数百人吼出来,声势骇人。

    沈傲从窗缩回头,拍了拍6之章的肩:“怎么样?还是你表哥有办法吧,我就不信,他邓家还会拒绝,看x章章不起,就是看表哥不起,看表哥不起,他就要遭殃了,你在这儿候着我的好消息,表哥非要yù成你的好事不可。”

    说着心急火燎的下了楼,从邃雅山房出来,看到黑压压的人,得意非凡的朝尾随过来的吴三儿道:“奏乐。”

    吴三儿立即去张罗,过不多时,乐声便响了,几十个锣手、唢呐吹的不亦乐呼。吴三儿又跑回来,道:“哪有做媒吹拉弹唱的,只有提亲的时候奏乐。”

    沈傲很yīn险的笑:“你懂什么,就是要让别人误以为我们是去提亲,姓邓的不同意婚事,他这nv儿也嫁不出去了。”

    吴三儿擦擦冷汗,不知是对沈傲佩服还是唾弃,抑或是两种情绪都有。沈傲又对他道:“叫人把牌打起来。”

    过不多时,人群中打起了无数个牌,有的上书“布衣沈傲”,有的写着:“晋王赵宗”还有什么卫郡公石英、上高侯……诸如此类。

    石英看到那牌,顿时脸sè大变,这一次真是想躲都没地躲了,原来人家连招牌都准备好了,是要全汴京的人都看见。

    “哎……”石英摇头,这一世的英名算是今日折在这儿了。

    倒是赵宗几个宗室看到自己的名儿也挂在牌上,喜滋滋的去拉了沈傲来,道:“沈傲,这牌儿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好看。”

    “也不是说牌儿不好,你想想看,我是亲王,怎么能和什么布衣沈傲,鸿胪寺主簿杨明杰之类的名字用同样的牌?好歹也得有个银牌,再贴上铂金光鲜。”

    齐王、赵王连连点头,觉得赵宗想得很周到,纷纷道:“不换银牌我们就不去。”

    沈傲咳嗽一声,板着脸道:“银牌?做牌的钱你出?你要舍得拿钱来,便是金牌我也给你做。”

    赵宗不吱声了,灰溜溜的带着人hún入人群中去。

    喧闹了一阵,沈傲终于骑上马,大手一挥:“走。”

    呼啦啦的人群开始涌动,阵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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