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书信,沈傲对她的境况也只是一知半解,便叫了两个家人,带了些年节的东西和书信去探望。

    “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哎,原来春儿的事业心竟是如此重。”沈傲摇摇头,很是担心了一番。

    到了年二十九,有人拿了拜贴来,沈傲一看,竟是曾岁安的,与曾岁安已有一年多没有相见,沈傲大喜,亲自去迎了曾岁安进来,曾岁安沧桑了几分,也比从前成熟了不少,一年多推官的经历,让他温柔的眼眸多了几分锐利,见了沈傲身上穿着的紫服和腰间的金鱼带,便是笑吟吟地道:“哎,早就听说沈兄已是潜龙入水,今日一见,岁安当真惭愧。”

    沈傲把着他的臂膀,道:“惭愧个什么,快进来说话。”

    二人小聚片刻,沈傲才知道曾岁安这一次进京并不打算走了,据说他这一次的功考只是个良,只是这个功考,外放的话应该还是原地踏步,很难看到升迁的希望,至少还要再熬三五年才成,所以曾文便想着将他调入京中,干脆先做京官,再想办法寻找升迁途径,毕竟曾文是御史中丞,也算是一号人物,安排儿子再就业也不算什么难事。

    只是曾岁安这般的才子,落了个判官,如今灰溜溜地回来,顿觉面上无光,所以这一次回京之后,并没有四处去走访,只是想起了沈傲,想和沈傲叙叙旧。

    沈傲只是安慰他:“曾兄的才学自是没话说的,只是这才学若是去做推官实在是浪费了,进京好,总比窝在外头强。”他想了想,又道:“若是曾伯父还没有为曾兄办好调任的事,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曾兄干脆到鸿胪寺来,你我合力,强强联手,把我们崇高的事业坐大。”

    若是曾岁安知道沈傲所谓的崇高事业是什么,估计跳汴河的心都有了。

    在现在的曾岁月的眼里,鸿胪寺倒是颇为吸引人的,惭愧地道:“让沈兄笑话了。”

    “有什么可笑的?”沈傲板着脸,道:“每个人各有所长,你做不好推官,就做不好其他事吗?半年前我还在杭州任县尉,还不是没有寸功?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寻个时机入宫和陛下说一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