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这么麻烦?真正jīn彩的在后面,等我来寻问你时,你故意将曾盼儿牵扯进来,因为你知道,当时在屋里听到我分析酒具价值的伙计只有三个,王凯与人同睡一个屋,很容易就可以找到证人洗清自己,唯有曾盼儿孤身独处,容易栽赃。所以你故意说夜里见到曾盼儿出来起夜,而曾盼儿听了,却一时分辨不清,因为你一口咬定,让他生出了错觉,毕竟人在清醒的时候,很难回想到睡梦中的事,故而曾盼儿以为自己真的起夜过,只是第二日记不清了而已。所以他一开始时否认,可是到了后来,却又矢口否认说或许起来了也不一定。他的这般改口,恰好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沈傲顿了一下,又道:“既是怀疑了曾盼儿,我叫你去看住他,你心怀鬼胎,心知早晚曾盼儿的事会调查清楚,况且曾盼儿若是j不出酒具来,这件事就一定会追查到底,所以你干脆将心一横,将曾盼儿杀害,再作出让他上吊的姿势,污蔑曾盼儿畏罪自杀,如此一来,曾盼儿的线索一断,所有人都只会认为曾盼儿已死,酒具的下落再也没有人知道。”

    沈傲这个故事,说得有鼻有眼,狄桑儿和赵佶、杨戬三人俱都吃了一惊,既觉得有些荒诞,又觉得这个故事似乎能将所有的事解释通了。

    刘慧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sè,随即大笑道:“哈哈……沈公的故事很好听,只可惜,这完全是你的猜测。”

    沈傲摇了摇头,正sè道:“这不是猜测,因为事情的真相,曾盼儿已经告诉我了。”

    曾盼儿……刘慧敏吓得面如土sè,左右张望了一眼,还道是那曾盼儿的鬼魂来了,勉强地镇定道:“哼,你胡说八道这里哪有曾盼儿的鬼魂。”

    沈傲微微一笑,道:“因为我知道,曾盼儿是谋杀的,他虽是窒息而死,却没有上吊死亡的迹象,因为上吊死亡的人先是大脑死亡,随后支配舌体肌ru的控制中枢也就失去控制了。此时舌体内的肌ru表现为软弱的松弛状态。加之颌部受勒,口腔张开,舌头自然而然地会滑出体外,所以这便是为什么上吊鬼往往是伸着长舌头的。方大家也看到了,曾盼儿虽被吊在梁上,却并没有伸出舌头,显然是因为他先被你窒息而死,随即你将他悬在房梁上向我们报的信。哎,可惜,可惜,原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还是百密一疏,刘慧敏,你窃宝在先,杀人在后,还想抵赖吗?”

    沈傲的分析,有着很高的说服力,就算是不告他窃宝,单这谋杀的事,刘慧敏也难以解释清楚,因为方刘慧敏自己说曾盼儿进了厢房,自己在én外守着,那么就绝对没有外人进去过,曾盼儿死于谋杀,除了刘慧敏之外,绝不会再有嫌疑人,就是送到官府,刘慧敏也足够判一个斩监侯,是必死无疑的。

    到了这个地步,刘慧敏眼珠一转,心知事情败1ù,且沈傲有了确凿证据,连忙返身,撒tuǐ要逃。

    “好啊,原来是你”狄桑儿已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提起他的后领,那yù葱葱的手儿攥成拳头,朝着他的后脊砸去,狄桑儿的功夫确实不差,而刘慧敏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狄桑儿,狄桑儿那带着冲击的一拳下去,刘慧敏啊呀一声,便瘫倒在地,惶恐地看了狄桑儿一眼,连忙道:“xnn,xnn饶命啊……那酒具被我藏起来了,xnn若是想寻回酒具,便当x的是个屁,放了如何?”

    这刘慧敏果然心机深沉,到了这个时候,还寄望于用酒具换自己的命。

    沈傲冷笑:“你若只是行窃,还可放了你,可是杀人偿命,曾盼儿的尸骨未寒,你还想逃出生天吗?”

    刘慧敏被狄桑儿一拳砸中,嘴角已溢出血来,强忍着痛趴在地上道:“那么,酒具你们就永远寻不回来……就为了给那曾盼儿报仇,便要失去价值连城的珍宝……哈哈……那我刘慧敏甘愿一死。”

    沈傲呵呵一笑:“只怕你的如意算盘料错了,我不但要将你绳之于法,能寻回酒具,桑儿,将他押起来,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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