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银,低声道:“劳烦兄台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国使有要事相商,十分盼望与沈公相见。”

    门很是为难”道:“其实我家表少爷现在就在会客,诸位只怕得要等等。”

    “会客?会什么客?”耶律正德的脸色越加难看,他堂堂辽国国使来了”是什么客人如此重要”以至于这沈傲要将自己晾到一边。

    门看了手上的银一眼”没有多想,便道:“那模样长得也很像你们契丹人,神神秘秘的……”,……”

    模样像契丹人?耶律正德眼眸闪露一丝疑色,契丹只有一个国使,奠非是契丹商人?不,断不可能,契丹商人难道比我这国使还要尊贵?莫非……

    耶律正德突然想到了一个坏的可能,不觉间冷汗直流,在这暖和的天色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道:“进去,我身为契丹国使,哪里有在旁等候的道理。来”随我冲进去。”

    身后两个武士应诺一声,随着耶律正德冲进去,门拦不住,便扯住汪先生,道:“你……,你们要做什么,这可是私宅,是祈国公府”你们是要造反吗?”

    “造反?”,汪先生不屑地冷笑一声道:“我们是契丹使节,又何来什么造反,让开!”

    耶律正德带着人,如没头苍蝇一般在公府里横冲直撞,几个下人来阻拦”见契丹武士拔出了刀”也不敢再阻拦了,只好远远尾随,让人守住内院的入口,莫让他们惊扰了女眷。

    耶律正德拉来一个人,劈头便问:,“说,沈傲在哪里?”

    下人给吓得面如土色,期期艾艾地指着一个方向道:“在正厅会客……饶……饶命……”

    哼!耶律正德放开他,加脚步,急促俐也赶至正厅,这正厅的建筑雄伟,是好认的,跨入门槛,耶律正德便高声道:“沈公”鄙人辽国使臣耶律正德拜谒,失礼之处,还望海涵。”眼睛立即在厅中逡巡,希望看到这沈傲到底会的是什么客人。

    让耶律正德失望的是,这厅中只有一个俊美的少年正慢吞吞地喝着茶,至于那神秘的客人已经不见了,不过在沈傲的对案,恰好放着一杯未喝完的茶盏,想必这客人也只是前脚刚走。

    他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上下打量起沈傲来,沈傲很年轻,年轻得让他难以置信”身上穿着件便服,难掩身上逼人的贵气,怎么看,都像是个南人的贵公,却和钦差搭不上边。

    耶律正德心里冷笑:“早在北国时,就听说南人国主荒淫,尽信奸佞小人”踢蹴鞠的掌军马,阉割了的太监镇边关,想不到竟是叫个毛头小来交涉外事。”

    耶律正德不屑地瞥了沈傲一眼,不等沈傲客气,大喇喇地婆下”虎目一张”凶神恶煞地道:“你们南人都说自己是礼仪之邦,公身为贵国钦差”为何如此慢客?”,沈傲似是对耶律正德的突然到来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也去打量耶律正德,这个耶律正德瞧身材倒像是个武夫,可是这言辞”只怕不止是武夫这么简单。

    沈傲慢吞吞地道:“国使果然懂得先制人的道理,明明是你失礼闯入私宅,反而责怪学生失礼,是否太过了些。”

    这时那汪先生踏步进来,笑呵呵地道:“不管如何,总是沈钦差失礼在先。”

    沈傲望了汪先生一眼,不露声色地问:“敢同这位先生是谁?”

    汪先生道:“学生姓汪,单名一个义字。”

    沈傲冷笑:“我还道先生姓耶律呢,原来还知道自己姓汪。”

    这一句话自是讽刺汪义背宗忘祖,汪义却只呵呵一笑,不曰为意。

    脸皮真厚啊,这是真正的人不要脸则无敌!沈傲心里感叹一句,开门见山地道:“不知国使来访,有什么事吗?”

    耶律正德正色道:“自是那上高侯殴打我和我的从人的事,我们是国使”你们南人竟拳脚相加,这是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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