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楚吧学生明明是看了官家的yu佩,心中生出无数仰慕之心;便感觉如官家亲临,无形之间,学生似是还看到官家虎驱连震的龙体呢”

    “如天亲临?”高俅笑得冷:“你既知是如天亲临还敢动手?你这不是无君无父是什么?”

    沈傲呵呵一笑:“是啊,就是如官家亲临,所以嘛,方令公的话在学生看来,就如圣旨一般,方大家都听到了,高公是这样说的……”沈傲装作高进的神态,叉着手道:“沈傲,你方不是打我吗?来,再打我一次,来……”

    沈傲学起高衙内的神态来,当真是惟肖惟妙,惹得堂中诸人俱都哄笑起来,就连那板着脸的推官也忍不住莞尔。

    沈傲咄咄b人道:“高大人,既是如官家亲临,官家的话学生敢不听吗?官家要打令公,你又如何怪得了我来?学生真是冤枉啊,这冤有头债有主,大人就算要怪,也该怪宫里的那位去。”

    高俅听完沈傲的这番歪理,气得七窍生烟,可是沈傲的解释,却又合情合理,高俅带着满肚的怒火恶狠狠地看着沈傲道:“沈傲,算你今日油嘴滑舌,哼,走……”

    一旁的高进捂着脸不识趣地凑过来,低声道:“爹……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

    被高进这么一说,高俅顿时觉得拉不下面,须知他今日亲自带着步军司的禁军来,若是这些人回到营中去传扬,自己这个太尉还如何服众,冷笑一声道:“算了?想得倒是容易姓沈的,你若是再有胆,还敢打高进吗?”

    高进吓得面如土s,忙躲到高俅背后去,他算是明白了,这个沈傲,还真没有不敢做的事,爹爹这样说,八成这沈傲又要一巴掌过来;今日他挨的打比一辈的都要多,此时两边的脸颊已是高高拱起,口里满是血,连牙齿都掉了两颗,再不能容人打了。

    沈傲微微一笑:“学生只听官家的话,高大人叫我打,我却偏偏不打。”

    高俅冷哼一声,以为沈傲怕了,道:“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姓沈的,你记住今日,今日的恩情,本官早晚向你讨要。”

    他本要放几句狠话带着儿扭头便走,却听到外头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道:“沈傲不敢打,我却敢打,来,来,来,让本王来打打看。”

    “是谁?有本事的就站出来。”接二连三地被人挑衅,高俅就是涵养再好,也摆不出那不徐不慢的气度了,高声大喝一声,怒气冲天地朝n外看去。

    黑暗中有人踱步进来,来人竟是晋王赵宗,赵宗穿着紫s蟒袍,系着yu带,腰间缠绕着yu鱼袋,长靴踏入n槛,风采照人。

    “啊……是晋王……”高俅的气焰一下弱了下来,甚至给吓得面如土s,连忙躬身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赵宗一到,衙内顿时轰动,众差役纷纷拜倒,就是那推官也在案后坐不下去了,三步两步地离案,朝赵宗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这赵宗此趟所来,还要拜魏虞侯所赐,魏虞侯听说沈傲乃是遂雅蹴鞠社的副教头,因此特意去打听这遂雅蹴鞠社,这一打听,知道原来遂雅社是晋王所创。他心中原本是想,晋王虽然位高权重,可毕竟姓沈的只是个副教头,若是自己上n去,打着高太尉的旗号去拜谒,将此事秉知,晋王看在高太尉的面上,又哪里会可惜一个家奴,到时候只需晋王打一个奴去训斥,沈傲自然便将高衙内放了。

    谁知他刚刚去通报,好不容易见了晋王,那晋王听到沈傲两个字,竟是毫无顾忌地大骂:“高太尉是哪个鸟,蹴鞠踢得好就敢欺到本王的头上来,来人,将这贼厮赶出去,备好车马,本王要出府一趟。”

    魏虞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被人赶了出来,过不多久,晋王的车马也出来了,径直往事地点而去,随后辗转到了这大理寺。

    赵宗慨然入堂,恰好听到了高俅那句话,原本晋王爱蹴鞠,高俅乃是蹴鞠高手,二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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